“这餐是谁打电话让你们送的。”清婉其实心里早已有了答案,可就是想问问,总觉得自己心里这股邪火要找个人泼了才舒服。
女人别扭起来很是无理取闹。
服务员被问的愣在了原地,早晨送餐的时候这位小姐都没有问过,这次却突然问起来,服务员支支吾吾了半天:“是…是1508的那位先生。”
“送回去。”她的语气不甚理想。
“啊”服务员摸不着头脑。
“我说把餐送回1508,给那位先生。”
“好的。”服务员推着餐车离开。
清婉这才颓颓的跌坐在沙发上,整个人蜷在沙发里。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其妙的邪火,可她就是控制不住。
双手抱膝,头埋在膝上,眼泪就突如其来的流下来。这些天每次看着常源回来时无奈的摇头,她就觉得自己头顶的这片天愈发阴暗。
季云旗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小小的她蜷缩在沙发一角,低着头,双肩不住的颤抖着。
酒店地毯铺的很厚,季云旗又刻意放低声音,直到他坐在她身侧,她才发现他。
“你怎么来了。”她红着眼抬头问他,语气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