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欣昌也道:“何为恐男症?”
“就是怕男子,”顾倾城低头不看她。
柳媛“呵”了声,不屑似的:“那你昨夜是怎么服侍皇上的?”
大夏虽不是特别注重男女之别,但将房第之事搬上台面来说总是不好的。一妃子捂面轻咳一声,示意柳媛看向太后。柳媛一见,范欣昌那座大佛果然正瞪着她。
她一贯如此,蠢的不知所谓,有什么说什么,完全一根筋,易受他人影响。也正是因为如此,范欣昌才会扶持她上位。
只听顾倾城用带着羞怯且欢喜道:“妾喜欢皇上,于妾而言皇上于其他男子不一样,自然不惧。”
柳媛不敢再发作,只得偷偷瞪她。
“看来皇兄魅力不减,”岳乾陵对着范欣昌说,却笑有种另有所指的意味“看来后宫中又将添丁了。”
岳乾陵亦是由范欣昌带大的,在后宫中来往情有可原。
范欣昌笑道:“那哀家可有得乐了。”
顾倾城瞥了两人一眼,范欣昌笑不及眼底,岳乾陵的笑另有所指。而且依她以前的经历,她清晰的记得岳乾陵虽是由范欣昌带大,但两人并不亲密,今日岳乾陵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