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前,范欣昌送来一盆花草到得昆殿里,摆在岳乾朗的桌案前,那花在冬天里开的妖艳,花朵娇艳欲滴。
几日前,岳乾朗忽感身体不适,日日咳血,始知自己体内早被范欣昌埋下了毒,而那花正是诱发毒性的引子。
“吃了罢,”夜巧儿沏了壶温茶“就算……是我求你。”
夜渐渐深了,明日必然是一场混战,数年的谋划,便在明日见分晓。
岳乾朗最终乖乖服下,沉吟许久:“你回去罢,照顾好自己和倾城,明日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
夜幕尚未落下,西边的天空已渐渐露出光亮,这是个半明半暗的清晨。皇城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
将近年关,清晨的大街上却空无一人,家家门窗紧闭。早在前天夜里,百姓们便听见屋外铁器响动,火把闪烁,穿着甲胄的士兵在街上跑来跑去。
这个年,过得很不安稳。
有了羽林军的协助,范家很轻易的进入高墙中的皇城内部。浩浩荡荡的一队人,虽不足万人,但对付一个百里皇城已足矣。
整齐划一的步伐,高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