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乖乖的,像只被捋顺了毛的猫,就差舒服得呼噜出声。
相对于东方人而言,他算得上毛发旺盛,半张脸布满了又黑又硬的胡茬。浓密整齐的毛囊,外加轮廓分明的脸型,就连络腮胡也能轻松驾驭,反倒是刮干净了有些可惜。
从鬓角到下颚,再到颈侧和锁骨,周唯怡小心翼翼地游弋,柔软的指腹摩挲着皮肤,就像蝴蝶轻轻扑打空气。
经过喉结时,意外的蠕动将她吓了一跳,那小块骨头灵活轻盈,就像有着独立的生命。
张任的声音沙哑些许:“我口渴。”
唇边的泡沫被他吹起来,再次混乱了眼前的视线,周唯怡不耐烦道:“闭嘴!”
“……这么凶,活该你嫁不出去。”皱皱鼻子,他稍微调整坐姿,闷着声音抱怨。
草率结束涂抹泡沫的过程,女人转身拿起刀片,居高临下地问:“再说一遍试试?”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任立刻抿紧嘴唇,还不忘用手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锋利的金属刮过茂密的胡茬,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