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送许大夫出去后,没一会就返身回到里屋。
卫珩把门关上,随后转身来到床畔轻轻坐下。
蔚明真趴在床上,脸色虚白,唇色惨淡,卫珩看得好不心疼,拿出纱布和膏药,低头轻声说:“明真,我给你敷药……得先撕开衣裳。”
刚才耽搁了时辰,就该第一时间将人赶出去,先给她上药的。
卫珩这会冷静下来,懊恼得不行,还是不够周全。
蔚明真没出声,她气虚,也不大想开口,听到卫珩的话后,眼皮往上瞥了眼,见卫珩浓眉深锁,情绪沉重,不由出声:“这点疼,不算什么。”
比起曾经,确实轻乎极微。
疼倒不算疼,头却是有点晕沉沉的。
卫珩听到她气若游丝般的声响,心宛若刀绞:“不……是我没护好你……”
蔚明真见他手小心翼翼撕着她背上的薄衫,额上甚至渗出一些细密汗渍,他在紧张。
卫珩他……心底幽幽一叹,似感慨什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