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以说,这天才啊,不定什么时候就是庸才了。他也命苦。十岁时老子让赌坊的人给骗了。家里的银钱全被赌坊拿去抵债,他老子这么一折腾也一命呜呼了。他娘倒是个硬气的,生生靠自己把他拉扯这么大。只可惜这两年身子越来越不好,他娘俩还死要面子,别人帮个忙偏说是施舍,搞得邻里邻居现在没一个肯搭理他们家的。听说他娘病在床上已经好几个月了。我家那口子心善,见他这次又没考上。他娘又病着断了生计,好心好意想给文书介绍个差事,结果被文娘子给骂了出来,说他们家书白是读书人怎么能出去做工什么的。考了十年都没考上也叫读书人?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你干吗叫他‘文小相公‘?他不是没考中吗?”
“嘿,小东家你不知道,人家是读书人。跟我们这帮粗人中间画着线呢,不叫人家‘小相公’人家更不乐意了!”赵河嘿嘿笑说。
苏妙敢保证他用这种称呼绝对是嘲笑。看不起人的嘲笑。
即使是繁花似锦的城市,依旧存在着许多艰难啊!
宁乐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想向苏婵道谢,却被纯娘和突然晕进来的文书打断,因此泄了气,可沉默了几天又觉得这样揭过去不对,时隔太久却不好再提起这件事,猛然想起苏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