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你说那个赢波,是假装和我们亲的,还是真的怕了我们?”罗瑞问我。
“管他呢,接下去要做的,一个是吓唬他,我们干掉黄毛,就同时于给赢波下马威,另一个就是请他吃饭喝酒,帮他办了他朋友那点事,拉拢他。相信我吧,不费什么力气的,很快他就一定会和我们打成一片。”我说道。
“不错不错,发展情势看起来不错。以前我们都是单枪匹马,后来认识了一些人,渐渐的打了
几次架后就拉拢了不少朋友,而且还是以咱们为领导。再把组长副组长这一个级别拉拢了,就轮到拉拢主管那样级别的,我们将来的日子,可就好过了,真正的是艳阳天了!”罗瑞憧憬道。
“站在什么样的位置,会认识什么样平台的朋友。以前是小员工,认识的也全是小员工和组长这样的小领导。现在有了点身份,和主管闹得可欢了,不错不错,如果能爬上高点的位置,和主管称兄道弟后,就能靠近高一些级别的人物。”我说道。
“飞黄腾达!希望我们两个的愿望成真!”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上夜班。
吴杨和孟天那两个小喇叭臭三八也上班,小道消息多多的他们两在我巡查的时候拉我到一边聊天。
“干嘛?神秘兮兮的?”我问他们两个贱人道。
“组长,告诉你一个很搞笑的事儿!”孟天对我说道。
“说!”
“你知道昨晚黄毛那群家伙去哪儿了么?”吴杨笑着问道。
“鬼知道,你们又听到了什么,说。”
孟天得意洋洋道:“我们昨晚等了黄毛那几个一晚上,还以为他们去了哪儿,原来。他们竟然在最繁华的人来人往的保安部门口超市待了一个晚上。”
“嗯?什么意思?他们在那里干嘛?”我奇怪道。
“组长,哈哈,他们怕我们打死他们啊!他们知道我们召集了一大群人,就到保安部那边坐了一个晚上,怕我们揍他们!”
我一皱眉头,笑道:“呵呵,想不到那家伙平日那么嚣张,原来也只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在车间里,嗓门最大的是他,最嚣张的是他,也没人动过他,原来是个纸老虎啊!”吴杨握紧拳头道。
我奚落他道:“你就在这里嚣张,干啥每天被他那么欺辱?”
“谁知道他什么身份,见他那么嚣张,都以为他有点来头,不止是我不敢和他冲突,连赢波那样嚣张的人都不敢。”
“那倒也是。”
“组长,那我们接下来干啥?要不要除掉他们?”孟天问我道。
我想了一下,说:“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吧。警告过一次就成了,倘若将来他再得罪我们,干死他!”
“要不现在就干得了,反正赢波组长和主管也都帮我们,此时不除更待何时,省得以后他阴掉我们。”吴杨提议道。
“别,瞧那家伙那样,众叛亲离的,搞了几个兄弟也都跟他一样非主流一样的瘦瘦弱弱,能成什么气候!他敢动我们兄弟一人,看他怎么死!”我说道。“都回到岗位上去干活吧。”
“是,组长。”
上了一个晚上的夜班,一早从车间出来,回到宿舍简单冲洗,一躺下去就不省人事。
傍晚醒来,我给了路兰打电话,约她出来永恒餐厅吃饭,她很爽快答应了。
在永恒餐厅等了没多久,她来了。虽然平日言行保守,但穿着也是充满了风韵与时尚,她的皮肤甚为雪白,总之,她身材好的没话说,
穿的是细长的牛仔裤,把她那完美修长的腿型都是展现的淋漓尽致。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没有穿丝袜,露出来白皙的脚丫子。走过来时,跃跃欲出。看的我都目不转睛的,路兰似乎感觉到了我火热的眼神,坐下来后,脸一直红着。
我意识到自己失礼了,急忙喝了一口茶掩饰。
“等很久了?”她开口问。
“没有很久。”
“有话就说吧。”她每次都如此,似乎都很忙很忙,每天每时每刻都要去哪里。
我说道:“那么急干啥,没吃饭呢,你吃过了?”
“没。”
“那先吃饭,这顿我请。”我笑着说道。
“嗯?有事求我?”她皱眉头道。
我把这些天请严龙几个吃饭送礼的账单摊在她面前,说:“报销。”
“报销。”她拿过去看了一下。“可以。”
她在看账单的时候,我点了菜,服务员收了钱要走的时候,她叫住了服务员:“再上两瓶红葡萄酒,要最贵的,最贵的是多少?”
服务员翻了翻菜单:“两百八十八。”
“两瓶。”
“好。”服务员记下去。
路兰从桌子下蹬了我一下,说:“看什么呢?开钱啊!”
“这。我,我点了一桌菜,才一百多块钱,你点了两瓶酒,一瓶三百!我没钱!”我不高兴道。
“哟?刚才谁说的请客啊?”她嬉笑我道。
“请客也不是这样请的,我若是请那些人吃饭,都搞最贵的,然后找你报销,你乐意?我可不想死要面子活受罪,量力而为,什么样的身份喝什么价钱的酒!”我哼道。
“那你是不想请了?那我没带钱,借你的,总可以吧?”路兰喋喋不休。
我对服务员说道:“不要两百八十八的,最便宜的是多少的,要甜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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