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止谦的肩膀放松些,抬起头。谢世婉扶着他坐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把蜂蜜水递到他嘴边。
谢世婉的温度突如其来,像寒窖里挣扎的人,忽然沐浴暖阳一般惊喜。方止谦就着她的手喝了小半杯,胃里便开始不舒服。他不想推开谢世婉的手,便继续勉强地咽下,甜腻温润的水划过食管,流进冰冷的胃。
“不舒服就剩下。”谢世婉把手拿开,看见方止谦嘴角蹭上的一点水渍。她屈起手指替他擦掉,忽然,方止谦将头偏过含住了谢世婉的指节。
人的口腔是三十七度,方止谦的舌灵活地缠绕,牙齿咬得她隐约发疼。谢世婉眯起眼睛,有个念头涌上脑海。
她伸出手把方止谦的嘴掰开,抽出手指,低头将唇凑了上去。
她屈膝跪在了床上,一手托着方止谦的后脑,将他完完全全压在床头。没有一丝一毫的羞涩和犹豫,她比方止谦更无畏。
方止谦的口中还有甜腻的,蜂蜜的味道,这个吻很长,直到呼吸停滞,谢世婉才撑起身子。
她穿在是一件开衫的灰色毛衣,在胸前用一排小扣子扣住,她跪在床上,一枚一枚解开,露出平坦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