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仓库以后,天还是阴沉沉的。方止谦转到一棵树边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等待接通的时候,他干脆靠在了树干上——实在没有力气站稳了。
手机在床头柜上响起来,张立娴猛地睁开眼睛。她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再看着那个趴在她肚皮上的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凝固。
“阿娴?”男人察觉动静,反而抱紧了张立娴的腰。四十多岁的人,腰肢还纤细如少女,这是长期锻炼的结果,只是那皮肤已经松弛,完全没了光泽。
张立娴推开了那个富富态态,身材已经发福的男人,踩着拖鞋快步走出卧室去接电话。
“先生。”她的声音很快恢复了冷静。
“张姨,你,在干什么?”胃里又传来阵阵绞痛,方止谦尽量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树上,手下意识按了按眉心。谢世婉出事的一个多月以来,他几乎没有一个晚上能安稳睡下,下山以后神经绷得更紧,他觉得快要撑不住了。
“在午睡,先生。有什么吩咐?”张立娴看着卧室门口,同样浑身赤/裸的上官文扶着门框看着她,张立娴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胸前的关键部位,她的头很晕,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她也并不十分渴望,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