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关乎女子生育大事的药物,谁知道喝久了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薛嘉萝要是因为这药伤身无法有孕,对薛嘉萝来说是灾难,她也没了将来的指望。
月河冷笑:“我当然会去找张管事。”
薛嘉萝直睡到下午才悠悠转醒,她靠在床头,眼巴巴看着月河手里的碗,她实在是饿狠了。
月河一边等着热粥变凉,一边说:“不是说了不可以让殿下再碰你的吗?”
薛嘉萝注意力全在碗里,没有反应。
月河再问了一遍,并把勺子放在嘴边说:“不回答,我就自己吃了。”
薛嘉萝这才注意到她在说话,她很委屈:“是熙熙的,他可以碰。”
月河听不懂她的傻话,有些烦躁:“什么?”
薛嘉萝重复:“是他的啊,他可以碰。”
月河懒得再寻根问底:“今天晚上,你对殿下说你流血了好不好?”
“为什么?”
“流血了,他就会让你休息了。”
薛家认真说:“我没有流血,没有死。”
“我知道你没有,你要骗他说你流血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