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姨所谓办个证,就是要与我同去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如此来八大姨每晚跟我神童睡觉肯定是维稳,而且长期稳定,这是八大姨梦寐以求的大事,可我神童永远被八大姨稳住了。
我老爸说,一个男人能一辈子稳住一个女人不容易,难道一个女人就很容易稳住男人一辈子?特别我神童这么优秀的男人就被一个寡妇稳住一辈子?再说,我的政治前途刚刚开始,我花费很多时间去跟一个女人纠缠男女私情,我这辈子不是白活?我这个神童不是白称呼?不行,跟八大姨上床我没意见,我宁愿每晚多给她几回,也不愿意一辈子栓在八大姨的裤腰带上。
老书记似乎很理解我心情:八大姨同神童的婚姻迟早要搞定的,现在只不过是非常时期,严打可不是请客吃饭,也不是男女上床那么简单直接,严打可是错综复杂的关系,大处讲是我们执行政府的政策是否得力,是否与政府高度保持一致。小处讲,关系到我们小老百姓的生活是否安定幸福,现在政府在考核一个地方的幸福指数,一个很重要的指标就是地方安全系数有多高。所以你八大姨目前提出要同神童办证可不是时候。
我们小家要服从国家这个大家。再说你能跟神童每天在一起就达到了预期目地,办证只是个形式。你看看周边多少人儿子可以打酱油了,还没有办证,不同样可以上生活好,不同样每晚上床睡觉,有谁去干涉过他们呢?而且全国人民都流行不办证上岗嘛!当然,神童说,八大姨的严打义工不是个长期身份,从政府的角度来看,确实不是长期的身份,但神童你想过没有,严打过后,八大姨还可以做计生义工,还可以做村文化宣传义工啊,还可以做留守儿童义工啊,还可以做丧夫妇女心理辅导义工啊,总之有你八大姨做不完的义工呢,只是怕你到时还做不过来!
老书记的一番话,让我与八大姨茅塞顿开,原来还可以做这么多的义工。我与八大姨都放心去二狼村委大楼住下来。我们还没到村口,老远就听到放鞭炮,敲锣打鼓的声音。难道有人知道神童回村的日子是黄道吉日,抢一个头彩举办婚礼:老书记啊,谁家的娃子结婚啊,场面闹得如此大!书记神秘地一笑:神童你可不知道啊,这是我们二狼村的老百姓,知道你今天回村上任,都自发组织锣鼓队在村口列队欢迎你神童回家啊。这样的场面几十年都没有过,当年解放军进村时有老百姓列队敲着脸盆欢迎过,可今日你神童回村,老百姓敲的是锣鼓,放的是鞭炮呢,真是三十年河西,四十年河东,我这把老骨头真是感慨!
乡亲们族拥着我们进了村委大院,知道我们村委员一帮人马要商讨政府的事,村民不愿意影响我们工作,人人知趣地收集了锣鼓一一回家去等候通知召开全村大会。
村妇女主任田鹅一个人在忙里忙外,帮着给我们收集屋子。八大姨见状,把从家里带来的两只鸡,一只母鸡,一只公鸡交给了正在厨房里为我们村委员们准备欢迎晚宴的大厨柳下流,接着上楼同妇女主任一同忙碌去了。
村长伍短与村会计廖麻一共同布置欢迎会场,我正在同老书记在办公室室喝着八大姨带来的红茶,村长伍短进来报告:报告书记,新上任的神童主任,请入会场!老书记一人走在前面,我们一帮人(厨师除外,八大姨不算)跟着老书记排着正式队伍,一步一步稳健地进入了欢迎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