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闻错啦?我再好好的闻一闻!郭清明把他的鼻子凑到我脸上,哧哧地吸了好几声:确实不是苹果的味道,有点儿像玫瑰花的味道!
这回还差不多!奖励你一下。我在他额头中间,很响地亲了一口。
其实,女人自己本身的味道,和男人差不多,多半儿是她们身上的汗味儿!那是一种有点儿酸,又有一点儿臭的味道。
只不过,男人是种特别喜欢幻想的动物,他喜欢什么东西,就会通过自己的幻想,给自己喜欢的那个东西,添加许多那个东西本身没有的事物。让那个东西变成更加符合他自己心目中,那个理想的样子,使他的身心得到一种幻想出来的愉悦。
比如,一个男人喜欢上了一个女人的容貌,他就会幻想,这个女人的皮肤一定也是特别细腻,光滑;女人的性格一定也是温柔善良(如果他特别喜欢这类型女人的话),或者这女人的性格特别活泼可爱(如果他特别喜欢这类型女人的话);这女人一定特别聪明伶俐等等。
其实,一个女人容貌,和她的性格,根本就没有必然的联系。一个容貌漂亮的女人,有的可能温柔敦厚;有的可能大胆泼辣;有的可能豪爽大方;有的可能少言寡语;有的可能是个话匣子;有的皮肤不一定好,可能多用了化妆品,看上去光滑细腻了。
女人往往利用男人这个特点,或者是弱点,投其所好,往自己身上搽、抹、喷、淋上各种有香味儿的东西,满足男人的这种幻想;让男人得到身心的愉悦,拜倒在女人裙下。
比如我,皮肤上并没有什么苹果香的味道,或者玫瑰香的味道;只不过,我用了一点儿含有玫瑰香味道的化妆品;结果,就被郭清明当成了我的味道。
郭清明把我轻轻放在床沿上:今天,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这里就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啦!不论什么人来找,什么人打来电话,我们都不理他。
真的不理他们?
真的!
我嫂子打来电话,你也不理?
不理。
她将来问你为什么不理她?你咋跟她说?
我就说当时电话不在我跟前。
她相信?
她会相信的。
郭清明两手捧住我的脸,像捧着一件好容易得到的宝贝,仔细端详着,看得那么认真,那么痴迷,看得我脸上一阵阵发热,我想,我的脸一定很红润。
你真漂亮!我觉得怎么看你,都看不够!就想,我能把你塞进我眼睛里,让你永远就呆在我眼睛里,那样该多好,我想什么时候看,就可以看,想怎么看,就可以怎么看!
我现在就呆在你的眼睛里!我眨眨眼皮,看着他眼睛里那个我的缩影。
那只是一个幻影,你一旦离开我的视线,就不在了!
你眼睛里,也只能放我的幻影!我这么大个人,你眼睛那么小,哪里能盛得下我!除非,我有孙悟空的本事,能把自己变小,钻进你眼里去;或者,你有孙悟空的本事,把我变小,放进你的眼里去!
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你听你这话说的,多好听!听得我心里别提多舒心啦!
郭清明放开我的脸,一把将我搂进他的怀,手在我头发上、后背上搓。
我的脸被他的手臂圈进了他的怀,闻到了他身上的浓重的汗味儿,开头闻着不好闻,一会儿之后,也就适应了,反而在心里有种被他汗味儿撩起的欢欣。
你没穿罩子!郭清明的手掌,突然在我后背上停下来,语气里含着惊奇。
你上次说,我还年轻,那儿长的很好,很有活力,穿着反而不如不好!还是不穿的好!我就了听你的,没穿它;不穿好不好?我脸紧紧贴在郭清明脯上,柔声解释给他听。
这就对了,这样才好!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让我看看,几天没见,它们都长成什么样儿啦!变漂亮了!还是变丑啦!
郭清明伸手去掀我的长裙,遇到阻碍,让我动动臀,越过阻碍;从头上拉上去,就看到了他要看的那对儿美丽的鸽子。
好!太好了!真漂亮呐!让我好好看看,实在是太美了!真是上帝的杰作!真应该拿个相机拍下你现在这副样子!永远保留下你现在这副美丽!不然,真是太可惜了!郭清明不断移动着他的脚步,变换着各种角度,欣赏着我,像欣赏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杰作!一边儿欣赏,一边儿口里还不由自主地赞叹不已;而且眼神是那么痴迷!连眼皮都几乎顾不上眨动!
我被他看得我羞得不行,就抬起两手,分别捂在那两只亭亭玉立的鸽子上:行啦!别老那么盯着人家看啦!看得人家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啦!我用娇柔的声音说,这话传进我自己的耳朵里,感觉很有几分撒娇的味道!不知不觉中,我自己竟也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撒娇!
你的手脚,放到哪儿都好看!不管你放到哪儿,我都喜欢看!你随便放就行了!郭清明走到我跟前,轻轻拿开我的手,俯下身,把他的头伸向我的因呼吸急促,而不断起伏的胸,将他热乎乎,湿漉漉的唇,轻轻的、慢慢的,吻向我那两只活力四射的鸽子。
我伸直身板儿,尽力向上,仰起头,让两只展翅欲飞的鸽子,去热情洋溢地迎接他温柔体贴的唇。
郭清明的吻,是很有耐心的,也是很细腻的;他不仅仅是用他的唇在吻,而是用他的心在吻;他一边儿吻,一边儿似乎还在调动他全身每一个细胞,细心地捕捉着我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