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你几句,你他妈还蹬鼻子上脸了是吧。你非得把自己看得这么低贱,那我就成全你。
秦律侧身让开一条道,让她出去,嘴里不依不挠地放着狠话:
“好,你傅潜不想当我养的狗是吧,b城里大把女人排着队等着这位子,比你好看的,比你身材好,比你活儿好的多的是,我他妈就等着看你有多能耐,没了陆慎延给你铺路能混出个什么名堂!”
既然你自己要自轻自贱,那就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你那么有骨气不当我养的狗,那就让你傅潜去陪那些老家伙睡去吧。
只是当傅潜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秦律心底竟然无比渴望着她能像以前那样转身回头,哭着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捶着他的肩膀撒娇:“秦律,你以后不许再惹我哭了。”
然而,这回,傅潜是真的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从法国餐厅里走出来,失魂落魄的她漫无目的地在夜色里行走着,脸上的泪痕还未被风干,脑子里一片混沌,甚至都忘了要打辆车回去。
就这样走了好远,还是被一位路过的出租车司机见到了,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