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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胡思乱想之际,身子却被那驴头人拉了进去,好几人上前啧啧赞叹,摸着林飞铠化的头部。
被如许多“怪物”摸着,林飞心中甚为不是滋味,当然,他也伸手过去,在那些人身上捏了捏,现都没易容的,长驴头的就真是驴头,长了四只手的就真是四只手,就是那团软肉有点恶心,摸起来粘乎乎的,皮肤外似乎多沾了一层奇怪的胶质。
由于众人将林飞也视作“同类”,所以表现得非常热情,拖林飞过去喝酒也有,拖他过去打麻将也有,没片刻,双方便熟络起来。林飞也现,这些“人”虽然长得古怪,但却并不是很难相处,正当他想打听y时,四面八方突然传来咚咚声。
众人停下手中的动作,都站了起来,林飞正奇怪着,那驴头人打了个酒嗝,道:“呃,好像又开始炼魂了,真奇怪,我还以为喝多酒错过时间了………我们去看看。”
林飞心中疑惑,随着众人行了出去,在山洞中七弯七八拐的,没多时来到一处平台,此处望下,见下方是一大洞,高十丈,宽百丈有余。
洞北侧是一巨大的坟头,坟高三丈,宽七丈,左右两侧各有一条石砌的水渠,那渠中流的不是水,而是血,腥臭扑鼻,似是人血,也不知杀了几千几百人才能有如此多的血液。那些血流到坟头两侧五尺开外,便有一小洞,血水自此流落地下。
坟前设有一巨案,案上摆有十五个圆洞,中间十二个圆洞空着,最前端和左右两端分别有教众摆放了一只烤全牛,一只全猪和一只全羊,此谓三牲之礼,惟有重大祭祀时才用着。
案前又各有数尺高的巨大香烛,那些蜡烛和香枝也不知用何所制,产生的气味一半恶臭无比,另一半却清新怡人。
未片刻,便有一干身穿麻衣孝服的教众立于那坟前,行三跪九叩之礼后,分列两侧,中间空有一条通道,之后便有一个面如冠玉,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宣布“炼魂血祭”开始,接着说明了不准喧哗,对yin阳始祖之墓不敬,违者凌迟之后,便取出一张名单。
每念到一名便有一名教众上前,将一个沾了自己鲜血,绑有自己毛指甲的稻草人奉上,稻草人上还有自己血书的生辰八字和出生方位等等东西。将稻草人供在案前,便是敬酒,退下,然后盘膝而坐。
林飞在一旁看得大是奇怪,这些人的行为跟真的大祭差不多,但那些稻草人是怎么回事?而且也未曾听过祭祀需要盘膝坐下呀,看那些人的情形,竟是在调息,莫非这样也能助长功力不成?林飞大量不解。
只见四十九名教众奉上自己的稻草人后,那年约四十出头的中年人又站了出来,念起一篇歌颂“yin阳始祖”的赋,之后祈求所谓的“yin阳始祖”护佑“神教”教众芸芸。
末了,见他取来一杯酒,倒入嘴中,朝那四十九个稻草人一喷,接着双手一拍,说来也怪,随着他这一拍,那巨大的坟墓居然缓缓裂开了,里面透出一股诡异的绿芒。
林飞唬了一跳,忽然看到那中年人右手中指戴着一只黑乎乎的戒指,在昏暗的洞中甚是难辨,但刚才林飞却见那戒指有黑光闪过,心想,莫非这戒指有古怪?
正想着,那坟头已裂开了容一人出入的洞,那中年人将四十九个稻草人放在一个金盘上,以红布盖上,绕过案前,来到那坟头洞口,走了进去,没片刻,又出来,到案前敬酒,行礼,手一拍,林飞盯紧他的戒指,现果真又是黑光一闪,那坟头又缓缓合上,借着那烛光,以林飞目力,竟无法看出坟上有任何裂痕。
“恭请始祖施展神通,助我教众得享仙福。”那中年人大喝一声,陡地,那坟中不知何处she出了四十九道绿光,she在盘膝在地上的四十九个教众的额上,刹时间,四十九个教众脸se惨白,冷汗淋漓,似极痛楚状。
“上祭!”那中年人喝一声,便见二十四个教众拉着十二个人走上前来,那十二个人衣衫齐整,头束得极好,脸也洗得干净,但均被绳子绑着,嘴巴塞了团布,背上负着木牌,便是上刑场的死刑犯。
一看之下,男女各六,老少皆有,不过却没有凌镇海在里面,林飞心下微安,便见二十四教众将那十二人排成一排列于坟头香案之前,并以脚踢十二人,令其跪下。而后,取木牌,分一个被绑的人皆被一个教众按住,另一人则抽刀高举。
如此过了约莫盏茶时分,那坟头两旁血渠的血水流尽,那两个洞口缓缓合上,里面传出一阵奇怪的咕噜声。
接着便见那中年人一声大喝:“送魂!”
十二刀齐下,十二颗头颅飞了起来,鲜血喷涌,林飞骇了一跳,忍不住啊出一声,那中年人冷目朝这边一扫,林飞只感到两道不似活人的目光掠过,心下又惊又疑。
旁边的驴头人一把拉住林飞,低声叫他小声点。其实林飞不知,在yin阳神教中,祭“yin阳始祖”胡乱出声打断者,是最大忌,必凌迟处死,不过,即使知道他也不会害怕。
只见那中年人收回目光,朝那坟头道罪,接着便让十二个按着死人尸体的教众将十二颗头颅一一奉上,放在那香案的十二个洞口处。说也奇怪,那十二受刀时死得极快,应当不会感到太多痛苦,但每个皆是双目圆瞪,直直怒视,二十四道目光正好直逼那坟头。
“有古怪。”林飞想着,再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