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王府里就些烧火婆子,年轻点的也就老管家的义女汤圆一个,怎么帮得过来!”
“嗳嗳。”赵佶满口答应,连忙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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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红烛照晓。
后院主卧内,红绸铺天。两根婴儿臂粗的龙凤烛淌着泪,大红的喜字在烛光照射下愈发耀眼。
‘吱呀——’门被人推开了。
俊美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口,逆光的容颜不甚明朗,但强烈的视线压迫感丝毫不减。
汤圆和锦蘋看了一眼来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地福身退下,顺便带上门。
一步一步,像是鼓点般敲在人心。
坐在床边的官歧安猛地被搂进一个火热的怀抱。
“歧安……”比以往更加低沉暗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灼人的热度。
绣金盖布逶迤落地。
官歧安只觉得眼前一亮,抬眼时撞入眼帘的男人令她心中一跳。
夔纹博带的大红喜服裁剪得体,将那宽肩窄腰的身材勾勒无疑。头戴玉冠,发如鸦羽,平日深沉凤目里仿佛有幽邃的漩涡,再往下,线条冷淡的薄唇微抿,沾上晶莹的水珠,异样的红润性感。
官歧安感觉到他身上的水汽,抬头道:“你去洗漱了?”
君燮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嗅闻着那令人迷醉的气息,眼睛微眯,“嗯…喝了点酒……怕熏着你……”
官歧安直觉今夜的君燮有些异样,难道是有点喝过了?
便艰难地从他的怀抱里抬起手,想去探他的温度,谁知半路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
君燮抓着她的手,极慢极慢地摩挲着,像是在感受上头的纹路,接着发生了让官歧安倒抽一口气的事。
只见君燮紧抓着她的手,突然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绝世佳肴,从指甲缝到手指根部,最后停留在掌心打转,稍显粗粝的舌苔滑过皮肤,留下一连串粘腻的触感。
官歧安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抓得更紧。君燮一边舔着一边抬起幽邃的凤眼看她,上挑的眼尾漾起不正常的潮红,无端端让官歧安想起一个词:勾引。
勾引……君燮在勾引她……
官歧安心律有些不齐,向来冷静克制的君燮做起这种事,那种诱惑力……
只是,今夜的他已经不是有些异样了,那更本就是不正常啊!
官歧安用另一只手把他推开些,“潜渊…你……不会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君燮眼神有些迷离,竟然勾起一抹笑,“不是奇怪的东西,赵佶说这是洞房前一定要喝的,能让你舒服的东西……”
官歧安的神思被他少有的灿烂笑容晃了一下,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赵佶!
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在心里腾起,官歧安扶额,“你怎么能相信那家伙……唔…嗯……”
君燮只觉得自他进房以后,腹下一直有一把火在烧,烧得他神志恍惚,看到盛妆之后妩媚的官歧安后尤甚,那如黛的烟眉,似秋水般波光潋滟的眼眸,微启的点朱丹唇,无一不在摧毁他的意志。
曾经那些深沉的,隐忍的,嫉妒的,绝望的感情,十年的思慕,十年的苦恋,好想……好想不管不顾地告诉她,没人知道,就算她已离他咫尺之近,他还是觉得不够!
不够!太少了!他想要彻底地和她在一起,骨血交融,永不分离!
布帛撕裂的声音绵绝不断。
“等…住手……”官歧安被男人极具压迫性的力量桎梏在床榻上,嘴唇发麻,大红的嫁衣变为破碎的布条,女子饱满挺翘的胸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在雪白里衣上漾起动人的曲线。
君燮呼吸粗重,目光迫人,他沙哑着嗓子问道:“歧安…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
面色潮红的官歧安细细地喘着气,“…熄灯…”
“不,我想看你……”
话落,官歧安就觉得周身一凉。
随着身上最后一件金红色的肚兜被团成一团抛出床榻,男人发烫的唇舌也紧随而上。
他像是在巡视自己的疆域一般,细致地,耐心地舔过每一寸土地,湿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引起一阵战栗。雪峰上那颗颤巍巍的红梅早已被人纳入口中疼爱,轻轻地咬啮更是令身下人颤抖如雨中娇花。
君燮的双手也没闲着,它们不停地丈量着这具令人发狂的胴体,从挺翘的丰盈到纤细的腰肢,特别是那只带着玉扳指的手,滚烫的手掌和玉石的冰凉交相抚过皮肤,冷热交替的感觉令官歧安差点尖叫出声。
最后逗留在修长双腿上的手慢慢向大腿内侧摩挲,官歧安一把抓住那正要往里钻的大手,面色酡红,“潜渊…够了……”
君燮低下头,与她双颊相贴,鼻息急促,“不够的……歧安……”说完,就伸出两指循着密林里的细缝钻了进去。
“嗯……哈…那里不行……”官歧安半弓起身子,想要推挤出身子里的异物。
君燮一把把她按在自己的胸膛上,半坐起来,让她可以清晰看到自己下半身的动静,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她敏感的耳窝,“歧安…你看……多漂亮啊……”
只见她□□的左腿被君燮的一手强硬地抓住并抬高,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在腿根处留下一道道红印,另一只手探出二指,在她的桃花源里来回地□□,时不时牵出一两根粘腻的银丝。
官歧安咬着下唇别过脸,压下即将出口的□□,这么破廉耻的话绝对不是君燮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