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暗惊呼,自己是不要命了吗?
他犀利的眼睛,斜视了胆怯害怕的花向彤,阴森森的表情。
这种黑不溜秋的晚上,她再说这些话来刺激某人,不怕某人把她先奸后杀吗?
她真的吓得心里一哆嗦,忍了又忍,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他似乎窥破了花向彤的全部心思,嘴角似有似无的露出笑意,然后突然停下了车!
向彤害怕地问:“干,干嘛啊?你要做,你要做什么呀?”
她神经紧绷绷,她不就是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吗?至于对她作出什么非分的事情吗?男人果然都是好可怕的!
他打开车门,下了车。
向彤机警地看向身旁的路人。
他不会真的来个先奸后杀吗?
“下车!”他淡淡地命令。
她就不下车!
他抬头,天上乌云消散,繁星点点。望着天空,明亮的眼睛,是满满的繁星点点,充满着致命神秘的诱惑。
她愣住了。星星?
脑海里,记忆中的他们,一起相拥,黑暗中,抬头,遥望着繁星点点的夜空,数着一颗又一颗的又大又亮的星星,感受彼此的温暖情意。
她下车,雨后的清风扑来,花向彤感受着一丝丝凉凉的感觉,她回了神,空气中的各种清新好闻,和着各种花草自然香的,让她彻底放松了神经,心情无限美好。
向彤抬头,望向天空。好美啊!
贝珂莫名注视她,眼睛里是青春才有的少有的期待:“云散了,天上的星星亮晶晶,无比美好。你的眼睛,比这星星还要明亮!”
“你怎么了?是不是车坏了吗?”花向彤捂着发烫的脸,转移了话题。
“······”
“没有!只是我觉得外面的星星很漂亮,所以想看看。”
“噢!”
“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如果他回来找你,你还会爱他吗?”
向彤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这个家伙在说什么啊?怎么和他说得一模一样?
他飞快地上了车。
“什么?”向彤脸划过一丝失落和伤心,失落极了,她镇定好情绪,上了副驾驶的座位。
突然,贝珂凑近了她,浓浓的薰衣草香鼻息拍打着她的脸。
脸,莫名发烫。
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
“我给你安全带。”男人磁性的声音传来,她睁开眼睛,是迷人优雅的微笑。
“我自己来。”她隐隐有点失落。
车稳稳开。
她忍不住困意,靠着坐垫睡着了。
微弱的月光下,向彤的领头口,露出一堆雪白的肌肤,精致、洁白的脸,长长的眼睫毛不时不安地颤抖着。贝珂不知不觉地停了车。
脸仿佛有点痒痒的感觉。向彤睁开眼睛,某男的脸凑得极近,极近,快贴在了她的唇上。两人的神色划过一丝惊慌。
贝珂满是责备关切:“你怎么能在陌生的车上都能熟睡啊?怎么一点自我保护意识都没有啊?我给你上的第一堂课呢?你是不是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听?”
她睡眼迷蒙点头。
“你可以下车了!你家到了!”
“噢!”
☆、玫瑰湖的表白
别墅门口,姥姥似焦急等待。
她的心突然莫名温暖和感动。
“向彤,你怎么才回来?这个男孩子是谁啊?”老人紧紧盯彬彬有礼、高贵的贝珂
“是一个很讨厌的人······”
“既然我是讨厌的人,姥姥,我把向彤接回家了,我走了。再见。”贝珂褪去了高高在上,很是害羞可爱,孩子气得红成了西红柿。
“你是彤儿的朋友,快过来吃完饭再走吧!”
“姥姥,不许他来咱们家蹭饭!”
不了!我和她都已经在家里吃过晚饭了!我工作忙!拜拜!”贝珂顿住脚步,回头拘谨。
“来吧,时间还早,姥姥一个人特别孤独,人多热闹!”她热情地拉住他。
“那好吧!”
“······”
他们说说笑笑地进了屋子。
姥姥破天荒地打开电视,贝珂一改往日的自负、傲然,转眼变成了斯文、彬彬有礼的绅士!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这难以置信的男人。
姥姥坐在他的身边,一脸赞赏地看着他,态度一改往日的冷漠、淡然,兴致勃勃地问道:“孩子,你看起来不像是我彤儿的同学啊?”
“姥姥,我是向彤班主任的助理!”
“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彤儿,多和他学学!对了,我家彤儿不懂事,你要多多教育她!姥姥谢谢你了!”
贝珂笑着说:“我一直在好好教育着她呢!”
*
她不满地瞪了贝珂,说:“贝老师,拜托!现在我回家了,你教育个啥啊?”
姥姥敬佩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啃着饭菜,赞道:两人根本不理人,有说有笑地说话,此时她倒是成了外人。向彤郁闷地看着他们吃完晚饭,在电视前聊着管理长篇大论,这是她听都听不懂的。
她看着孩子气的老人,对老保姆说:“姥姥,这几天你怎么老是这样不开心的样子?为什么近来她的脸色总是动不动就那么伤心难过!她变得完全孩子气了!”
“大小姐,你姥姥是年纪大了,怕自己撑不了几年了!”老保姆忧愁地开玩笑。
“闭嘴!这不是乌鸦嘴吗?姥姥身体好好的,怎么就撑不过几年了!”
“您老实告诉我,您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她眼神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