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奇怪,怎么不会说话呢?
“喂,哪位?”于泽对着耳边的砖头机再次重复了一遍,不理大爷就算了,那我挂了还不行,看谁走得瞧呢?
然而就在于泽刚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的那头却响起了一阵阴冷的寒笑,不过随即就挂断了电话。
于泽心里一惊,这一声寒笑笑的他心里有点莫名其妙,到底会是谁?
这会不会是张天弃,难道师妹出事了?还是赵冉又被他的前夫李大海欺负了?还是林思思被那个吴德胜给纠缠了?甚至是自己的家又被砸了?
如果是自己现在的住处被砸了,于泽倒是满不在乎的,反正他要走那一切除了师门带出来的一些宝贝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他留恋了,至于宝贝藏哪儿?反正不是在那房间之中就对了。
如此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身携带,连住的地方于泽有时都不确定能否待多久,但至少在护城河的破旧家中,他待了三年。
从方静芷的家到自己家的话,走路的话少说要一个小时,此刻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朵朵火烧云,仿佛整个天空都被陷入了一场大火之中,越想于泽的内心越感到不安。
反正他现在帐户里还有云鸿给他的五千万,他也不在乎什么小钱了,于是拦住一辆的士,飞快的往家里开去,换做是以前,他恐怕也不会如此大方。
晚风习习,显然这附近一带下午并没有下雨,只是空气微微地有点湿润。车开得很慢,现在正值下班的高峰期,一辆辆小车如同蝗虫一般,将本来就拥挤的马路围个水泄不通。
于泽内心却越发的不安,西边的大红太阳仿佛有魔性一般,将天边烧得格外的红,去城郊这条路很破,不好走,而且前面又被堵车了。
“这怎么办的好,这电话绝非错手打错人了,而且自己内心的征兆一定不是空穴来风,一定是出事了。”
于泽内心细细一想,自己先前得罪过向凯,那次家中被砸,很可能就是向凯让人做的,今天他大出风头,不仅得罪了吴氏集团的吴德胜,还有孙氏集团,一切还真是容颜不老丹的祸,不,一切是和贪婪的祸!
最可怕的永远是人心。
“那些人肯定在利益的驱使下,想得到我的容颜不老丹的丹方,那他们会怎么做呢?”
于泽开始深思起来,这几个称广海市的三大商业巨头的家伙,绝对不是省油的灯,个个都是在商场明枪暗箭时打滚出来的,都是老狐狸。
这该什么办呢,他们肯定会去调查自己的身份,而就凭他们根本很难或是不可能查得出自己的来历的。他们最多只能找到自己的那个破屋子去,但是赵冉就在我的隔壁……。
会不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师傅,这里有没有可以抄近路的!”
于泽内心开始纠结起来了,开始催促出租车司机。
“哎,年轻人你这是少见多怪了,在我们广海市这个点,不堵个二三十分钟他是不罢休的!习惯就好了,有近路大家都去抄,还用你提醒吗?听我说,不要……”
出租车司机道。
“哼……”于泽心中有些担忧起赵冉母女了,万一自己来迟,那自己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可我现在该怎么回去呢?
甩下了一张褶皱的五十块钞票,于泽“蹭”地打开车门。放眼望去,一条长龙般的堵车望不到边。
“拼了,反正我破誓言又不是第一次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于泽天生便有一种直觉,那是一种可以感应,甚至可以说预知的能力,当身边或者自己即将要出现血光之灾的时候,那种直觉就会袭遍脑海,感觉越强,事情就越真实,何况先前他还接到了那个怪异的电话。
当感到脑海里已经三年未曾出现过的熟悉的感觉,于泽很确定,目前唯一算自己身边的人,恐怕就只有赵冉这个做了三年的邻居了。
于泽没有迟疑,开始狂奔起来。
耳边传来阵阵风吹的声音,他的速度,完全比得上一辆全速行驶的摩托车。
“天啊,刚才那是人影吗?”
一辆车里的年轻夫妻惊声呼道。待要拿起手中的相机,然而在也见不到于泽的身影了。
……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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