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发誓说:“你给我一阵子,我还你一辈子,你不负我,我绝不负你!”
“茂!还是……”听到这样誓言,俞静心有些软化,手松开了,肥大的短裤很容易被大茂脱去了,大茂被她丰神绰约的躯体惊呆了,此时反到有些平静下来,俞静紧缩在床的角落,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突然从床上爬起,抓起短裤迅速地穿起,急匆匆地说:“我这身体是我妈给的,你赶快去见我母亲,她们同意了我就给你!”
从小受到良好传统尊卑礼仪渲染的大茂,没有办法拒绝俞静的要求,只是说:“现在都八点多了,这么晚了去没关系吗?”
俞静迅速地穿上她原来的衣服,对大茂说:“你明天要出远门,我会和妈解释的!”
大茂忧心忡忡,有些底气不足:“那你母亲不同意怎么办?我可害怕,还是慢点去吧!”
俞静顺势去拉大茂,告慰他说:“我已经把你的事和他们说过了,只要你真爱我!疼我!他们会同意的!”
大茂心里依然紧张:“还是……慢点去吧!春节前到宁波,林红也说没有关系,可最后……”
“你去,我们不是干部家庭,没有什么好怕的!”俞静虽然很温柔,但也很有个性,看大茂还僵持在那里,她表情突变,盱衡厉色地对他:“你真的很爱我,那你就去,如果……”
没等俞静说完大茂立刻妥协说:“你别生气,我去就是了!”
大茂套上体恤,穿上西裤,又摆弄摆弄头发,很赔小心地说:“不生气好吗?我们快点走,运气好说不定能碰上一辆计程车。”
俞静咬着嘴唇,表情凄楚,声泪俱下地说:“是不是我太下贱了,非得要我求你到我家去!”
大茂不知所措,把她搂在怀里,解释说:“不是的,我是想等我工作安定了,再去拜访他们!”
女人‘水闸’打开了,就一下子消停不了,她泣诉说:“都想占有我的身子了,叫你去见我的父母,还这么累!我不想给婚姻留下瑕疵,我也有,我也愿意给你,但必须有大人见证!我刚发育的时候,我母亲就叫我要珍惜女儿身!”
大茂被她说的很难堪,找不到理由为自己搪塞,他放开手,对她说:“那我们走吧!”
俞静跟大茂下楼,还算运气,训练营的车正好开进来,大茂请求他走一趟,司机对大茂说:“我只是个开车的司机,没有私自用车的权力,这样,你们上来,我帮你送到有出租车的地方!”
“好类,谢谢你了!”大茂打开车门,让俞静先上,这辆吉普车以前和俞静乘坐过,那时都不敢碰到她一下,现在可以很随意地搂着她坐,心中的惬意难以言表。吉普车很快就到了城区马路,大茂向司机道谢后,拦了辆出租车,没多长时间就到了地点。
俞静住在某企业七十年代建造的宿舍楼二层,父亲俞文是工程师,周围人习惯叫他‘俞工’;母亲郝丽是个营业员,因商店不景气,已经内退在家。
有上次到林红家的经历,大茂多少有些心有余悸,颤悠悠地问俞静说:“你爸妈不会把我赶出来吧!”
“不会的!跟我来吧!”
大茂在楼梯口迟疑:“要不要买点礼物什么的,我们就这样空手去不好吧?”
俞静拉着大茂的手往楼上牵引,轻柔地说:“没事,你集训回来时,带一些东西去孝敬就行了!”
大茂尾随在俞静的后面上了二楼。其实俞静心里也紧张,有生以来第一次把男朋友带回家,心中肯定会有些忐忑,她轻轻地敲了几下门。
正在客厅看报纸的俞文起身走到门口,确定是女儿后才扭动弹子锁栓。俞静在大学里一直孤傲自放,在家里却显得很有教养,人没有进门就甜甜地把父母都喊了。
俞文的老化镜戴的很邪乎,不用地时候就扣在脑门上,他看到女儿这个时候回来,拿着报纸指了指墙上的挂钟,边转身边用责怪的口吻说:“几点了,一直都和你说,女孩子晚上不要一个人走!”
“两个人!”俞静今天还真轻松不起来,小心地说:“爸,我把大茂带来玩一下!”
俞文有些惊愕,猛然转身,若有所思地反问:“就是你说的那个……”
俞静一脸羞涩,点点头走进了屋里,回应说:“是的,爸爸!”
大茂也豁出去了,认为是男人总要面对这一天,他腼腆地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叫到:“伯父好!伯母好!”
既然是女儿喜欢的人,老俞文也定下眼来瞅了瞅这位未来的女婿。
大茂被看得心里发虚,俞静也轻松不起来,陪男朋友来家里,好像是一次升级考试,她直溜溜地盯着父亲,很担心看到他脸上出现讨厌的表情。
或许是女儿家在此时特意摆出架子,母亲郝丽只是似笑非笑地站在厨房门口,什么话都没有说。这样的僵持还不到一分钟,可大茂好像过了一个世纪。最后还是俞文这个一家之主做出一个表示,他用手示意大茂在沙发就坐。
俞静没法揣测父母的想法,她用手捅了一捅拘谨地站在一处迟疑的大茂,说了声:“坐吧!”
大茂轻微地点点头,然后拖沉重的步履向沙发走去。
俞家的客厅不大,靠墙的小园桌简直是一件艺术品,桌面上四个晶莹剔透的茶杯依附在自动热水瓶旁边,两条藤椅左右相拥。最惹眼的是那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