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菊为大茂对那位曾伤害他的女人做出的过度偏爱依然耿耿于怀,早上起来都懒得和他说话,吃了一点早餐,闷闷不乐地到商场里去了。
大茂也窝心,一直告诫自己不要无谓地伤害一个无助女孩,万万没有想到,一大早醒来发现她睡在自己的怀里,尴尬而又别扭的场景,搅得浑身不自在,也不想在房间多带一分钟,风风火火地跑到公司上班,一看同事们的表情都有问题,离婚的事已过了三天,可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却才刚开始,表露出来的同情都很难使大茂接受。大家几乎群情激奋,不约而同地指责这个女人的绝情;也替大茂惋惜,如花似玉的老婆就这样说走就走了!
一帮人在眼前议论,大茂甭想消停,几乎想拉大嗓门告诉他们:‘谢谢关心,老婆对自己还有感情,最起码临别前还陪睡了一晚!’
恼怒归恼怒,大茂也懒得理他们,撞到老总办公室问点事,没想到老总也关心他的‘离婚门’,进了办公室就启动他那张肥大嘴巴,劈头盖脸地问:“听说,你被漂亮的老婆甩了?”
大茂一脸别扭,实在难以接受他的关心,自己已经够乱了,一个大经理也侃别人‘花边’。可老总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装出一副长辈的样,一板一眼地说教道:“娶老婆不要太漂亮,漂亮的女人会带来烦恼的!”大茂消极对待,漫不经心地回话说:“是的,正在亲身感受呢!”
其实,老总说得也很随意,他的话语带有一点开涮的味道,他并不刻意想了解什么,说的都是些大道理,他也不管大茂爱不爱听,还要把冠冕堂皇的话说到底:“离了也好,找个实在的女人结婚,把精力用到工作上。”大茂没有多大反应,和外贸公司也不是什么雇佣关系,自己情绪不佳,没有过多的热情对待老总,随便接应说:“好的!”这样的氛围,心浮气躁的他没想多呆一分钟,认为在公司里消沉,不如到外面透透气。可到外边又没有地方可去,只好逛荡到化妆品专柜瞧瞧。
这地方更不顺畅,老远就看到欧阳很生气的样子,和她说话都只是应付。大茂很别扭,心里在嘀咕,又不是chù_nǚ,何必这样像受很大伤害一样!他放下脸,打了个手势,要她马上随自己去吃饭,欧阳这才很不情愿地跟出商场。
沉闷了一上午,到了一家小饭店坐下,原本还想轻松一下,却未能如愿,看着欧阳闷闷不乐的样子很不是滋味,对她说:“不就喝醉酒了,我也是失态了才那样的,你跟我这么久从来没有做过越轨的事!”
欧阳菊没有消停,很有情绪地发泄自己的不满,嘀咕说:“你是老板,我没有资格说你,可你不知道昨晚的德行!”大茂难得摆出一副耍赖的样,回呛说:“酒喝醉了,那话就是酒话,谁都不会去怨别人醉酒后的话。”
欧阳当然不会怪大茂酒后失态,可难以容忍他一再把自己边缘化,对他真情的表露也从来没有积极的回应,长时间被冷落的伤感使她难以言表,她顾不及众目睽睽,瞬间变成了一个泪人,委屈地说:“我就要怨!”
大茂不喜欢眼泪,对自己不经意行为回答得也出奇的干脆,说:“如果昨晚你怀孕了,生出孩子,我就是他的父亲!我承担责任还不行吗?”
这话更使欧阳伤感,她感觉自己好可怜,在家父母不疼爱,在外也上不了心爱男人的眼界,总是热脸去贴冷屁股,想闹点情绪都不行,跟了他这么久也没有一点情感,稍一怪罪,竟然说出退一万步的做法。她什么都不想说了,抓起饭碗,一边流泪,一边吞咽,好不伤心的样子。
大茂实在没辙,眼睛都没法往她身上看,自己吃自己的饭,相信她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吃饭之余,他也庆幸俞静没有要他的壹佰万,当时一冲动,想用金钱打动她,跑到银行里把自己所有的钱都写在了现金汇票上,大茂感谢她的善良,要是她人走了,钱也拿走了,那才冤呢!上天保住了这笔钱,就要好好利用它,尽快把生意做大做强,他要欧阳菊陪他去看场地,找地方开一家有一定规模化妆品店。
欧阳情绪没有恢复,没说要去,也没说不去,总是欠她多还她少似的傻站在旁边,大茂看她今天诚心和自己别扭,轻轻地和她说:“你不听话,过一会打你屁股!”
一句斥责小孩的话,他说的那么认真,都把欧阳逗乐了,挥着两个小拳头说:“打我,我就跟你拼了!”大茂拉过她一只胳膊往门外扯:“走,我们去看场子,再开一家化妆品专业店。”
欧阳年纪不大,事业心倒很强,听说还要开店异常高兴,可兴奋之余又有些迟疑,凭自己这段时间在化妆品行业里混,也清楚商场竞争很激烈,她忧心忡忡地说:“现有的商场位置都占着,不容易进的!”大茂继续拽着胳膊往外拉,边走边说:“我没说进商场,而是要在闹市区开一家有一定规模的专营店,把零售和服务融为一体。现在已经有了注册公司,我们可以代理几个品牌,也可以做贴牌加工,到时候还可以做连锁加盟!”
欧阳兴奋地问:“像我们圣伊公司那样大?”大茂底气十足地回答:“就是要那样!”
“啊!”欧阳高兴地迈了一大步,绕到大茂前面,搂着他脖子说:“我好高兴啊!”欧阳动作做得很过火,几乎正面贴在大茂的身体,大热天衣服穿得又少,乳峰顶在大茂的胸前,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