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小波赤裸着身子蹲在床边,他把女人的双腿分开往前推。“杏儿,你拉着腿。”女人听话地一手捉着一条腿,朝自己的胸前拉着。这一推一拉,女人的裆部一览无余。
易文墨惊奇地发现,这女人的裆部,除了那朵乌红的玫瑰,周围白花花的一片,竟连一根yīn_máo也没有。这不就是书中所说的“白虎女”吗。易文墨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
“白虎女”据说千里挑一,天生的“白虎女”更是万里挑一。易文墨伸长脖子,仔细看了一下,这女人的裆部干干净净的,丝毫没有长过yīn_máo的痕迹。看来,她确实是万里挑一的“白虎女”。
床离门只有二米多远,易文墨连女人的两片“玫瑰花瓣”都看得一清二楚。好在客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漆黑一片。那女人脸上盖着枕巾,史小波又背对着客厅,所以,易文墨可以肆无忌惮地偷窥,只要不发出声响,决无被发现之虑。
史小波轻轻抚摸着女人的大腿两侧。“杏儿,玫瑰花老半天也没开呀?怎么了,今天没兴趣跟我爱爱了?”
“以前,我洗澡都不让老公进来。晚上不关灯,我不会脱裤子的。现在你倒好,亮堂堂地让我脱得一丝不挂,还把我大腿掰那么开,象搞人体展览似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杏儿扭了一下屁股,娇媚地说。
“你是我的女人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完,史小波对着那朵玫瑰花吹起气来。
“你玩什么花样呀,它又不热,你吹什么吹?”杏花又扭了扭屁股。
“把玫瑰花吹开呀。”史小波嘿嘿笑着说。
“吹得人家下面痒痒的。”杏儿把两腿往中间凑了凑。
“分大点!”史小波把杏儿的大腿往两边掰了掰。
“好,开花了!”史小波兴奋地说。
易文墨也看见了,两片花瓣渐渐变得厚实,红润,向两边绽放。花芯裂开了一道缝。不太一会儿,从花芯里渗出一股乳白的液体。
史小波用手揪住花瓣,一搓一揉。杏儿哦哦哦地叫了起来。
史小波不紧不慢地搓揉着,杏儿越叫越欢了。
“小波,我要…我要它……”
史小波站起身来,他到床头柜里翻翻:“咦,避孕套怎么不见了?”
杏儿扭动着屁股说:“没套子算了,快来嘛!”
“那不成,你正在排卵期,怀孕了可不得了。你是我的女人了,我可不想让你受流产的罪。你等着,我去找找。”
易文墨一听史小波要找避孕套,赶紧溜了出去。
出了门,易文墨在门洞里站了一会儿,等裤裆里的幸伙萎缩了,才上了街。裤裆里湿呼呼地,有点难受。“妈的,又泻了。”
易文墨跑回家去换了条短裤衩,然后掏出手机给史小波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史小波才接电话:“老哥呀!”
“老弟,你忙啥呀,半天不接电话,快晌午了,还和弟妹在困觉呀。”易文墨开玩笑。
“嘿嘿,没,正看电视呢。”史小波搪塞道。
“哈哈,我刚才也看了半集电视剧,a片。”易文墨咽了一口涎水说。
“老哥看a片,不怕嫂子揍你!”
“你嫂子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啥事都能干。老弟,弟妹在家吗?”
“唔,她刚刚出门。老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找我,肯定有事。”史小波试探着问。
“你说对了,我还真找你有事。”
“那就一起吃个中饭吧。正好,两个婆娘都不在,咱哥俩好好唠唠。这样吧,十一点半到我家旁边的《一家人》餐馆碰面。”
“好罗。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是你请我的客哟。不瞒你说,你嫂子把我的钱搜得一干二净,连硬币都没剩下一个。”
史小波哈哈笑了一阵子:“我说呀,老哥你也活该。就赚那两个死钱,还都在卡上,你手里若有钱,一定是在街上拣的。老哥呀,不是我说你,空有一身的本事,不知道拿来赚钱。你自己就是一棵摇钱树,却不知道伸手摘钱,可惜呀,可悲呀,可怜呀……”
“老弟,别罗嗦了。我今天找你,就是想从树上摇点钱下来。”
“真的!?”史小波兴奋地大叫。
“老哥没骗我吧!?”史小波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没骗你,不过,我是要从你那棵树上摇钱。你可别心疼啊!”
“老哥,我可盼到这一天了。这样吧,咱哥俩现在就见面,还在《一家人》餐馆。不见不散呀!”史小波太激动了。易文墨是初中数理化全科教师,能带三门主课,更重要的是,易文墨供职的学校全市排名第一,能请到这样的教师来授课,他的培训中心就不愁招不到学生了。看来,得再开几个分校。
史小波拍拍杏儿的屁股:“亲亲,起来穿衣服,我要去谈生意了。”
杏儿不情愿地爬起来:“咱俩好长时间没在一起了,我还没尽兴呢。”说着,摸摸史小波的幸伙:“它还能硬起来不?”
“下次一定让你尽兴,连搞三次,我保证!”史小波把衣服扔给杏儿:“小乖乖,听话,来,我亲你一下。”史小波胡乱亲了亲杏儿,他心里盘算着:易文墨能抽出多少时间来代课呢?至少要把他的双休日占满,最好周一、三、五晚上也能来上课。当然,钱不会少给他,发小嘛,又是名牌教师。于公于私,都不能亏待了易文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