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把两眼全闭上,只当眼瞎了,你俩想怎么搞就怎么搞,我一概不过问。”老板无奈地说。
“你快扯花瓣呀。”老板娘催促道。
老板揪住玫瑰花瓣,往两边一扯。
“妈呀,你是杀猪佬呀,扯这儿要悠着点,怎么能使蛮劲呀,真是一头蠢驴!”老板娘想:刚才史哥扯玫瑰花瓣时,简直扯得自己神魂颠倒了。
老板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发牢骚道:“不就是搞女人嘛,插进去就得了,哪有这么多罗嗦事儿。”
“这不是罗嗦,是情趣。懂吧?”老板娘现学现卖。
“情趣能当jī_bā用呀,搞来搞去还不是一插了事。”老板的幸伙快竖到天上去了,他极想一下子插进去。
“唉,跟你搞真没意思。”老板娘坐了起来,准备穿裤子了。
“我还没搞呢,你怎么穿起裤子了?”老板扯过老板娘的裤子,扔到一边。“还是照老规矩来吧,别搞什么新花样了。”
“谁定的规矩?老娘以后要玩新花样了,让你那老规矩滚一边去。”老板娘又拿过裤子,穿了起来。
老板楞在那儿,心想:妈的,跟姓史的搞了头一次,就要变规矩,玩新花样了。“你,你什么意思?以后不跟我搞了?”
“对,要搞,就搞新花样。”老板娘的口气比老板的幸伙还要硬。
“那,那让姓史的教教我。”老板妥协了。
“我刚才也提出让他教教你,但人家一口就拒绝了。他怕你学会了,把我伺候得舒服了,就不愿意跟他搞了。”老板娘说。
“那你跟他说说,就算我学会了,你也继续跟他搞。”
“唉,现在说啥也没用了。你刚才又是菜刀,又是棍子,人家哪还敢来呀。再说了,人家当着你的面,对我又摸又揉又捏,还搞我。你能看得下去吗?”老板娘问。
“我想通了,只当他到咱家来拉帮套。”老板咬着牙说。
“什么拉帮套?”老板娘问。
“就是找个二男人来帮衬着家里,相当于二姨太太嘛。”老板解释道。
“还有这种事儿?”老板娘第一次听说,觉得很好玩。“就是一妻多夫吧?”
“差不多,反正就是一个女人,跟两个男人睡觉。”
“那我给史哥打个电话,问问人家干不干。”老板娘兴冲冲地拿出手机。
“你跟姓史的说,我请他喝酒。”老板一旦想通了,竟然把史小波真当成了他家的二男人。
史小波刚把易文墨送回家。他暗自庆幸:今晚多亏了易文墨打圆场,又演了一出苦肉计,否则,他史小波这会儿,说不定还跪在老板面前讨饶呢。唉!想当初,他史小波身边群花簇拥,几个女人轮番伺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可怜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境地。
史小波正感叹万千时,手机铃声响了。“喂!”
“史哥吗,你在哪儿?”老板娘甜甜地问。
“我在医院呀,我朋友胳膊被你老公打断了,准备明天动手术,光住院费就交了二万元。”史小波添油加醋地说。
老板娘走到大厅里,小声说:“史哥,你蒙谁呢。”
“没蒙你,真的,伤得很严重。我想报警,我朋友不干。”史小波越说越悬乎。
“得了,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老公没四两力气,还能打断他的胳膊?说破了天,我也不相信。再说了,你朋友喊胳膊疼,我特意往他喊疼的地方捏了一下,他竟然没一点反应。我看呀,你这位朋友是演戏的,不过,演得再精彩,也有破绽呀。”老板娘嘻笑着说。
“真的,我真没骗你。”史小波怕老板知道易文墨没事,再来找他的麻烦。所以,死咬着不松口。
“史哥,我老公不在旁边,你就别再蒙我了。你再蒙,我就不客气了。”
“你咋不客气?”史小波嘻笑着问。
“我马上到医院来。你告诉我:你朋友住外科几号病床?”
“嘻嘻,我不是蒙你,是怕你老公找我的麻烦。你说对了,我朋友是装的,已经回家了,现在恐怕正抱着老婆睡觉呢。喂,你没事吧?”史小波担心地问。
“没事儿。”
“你老公没跟你算帐?”
“算什么帐?他倒是想算帐,但算来算去,还欠我的钱。你说,他这帐还能算下去吗?”老板娘乐嗬嗬地说。
“那就好,唉,咱俩以后见面难罗。”史小波遗憾地说。
“难啥?咱俩以后想啥时候见,就啥时候见。当着我老公的面,你想亲就亲,想抱就抱,想tuō_guāng我的衣服,咱俩就睡觉。”老板娘嘻嘻笑着说。
“你发高烧了?还是发神经了?简直是一派胡言。”史小波觉得老板娘开玩笑过头了。
“我体温三十六度五,正常得很。我神经也特正常,不信,我测试一下我。”老板娘说。
“我不用测试,就凭你刚才说的几句话,就能断定:你现在是神经分裂症。”史小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