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也有一股子倔劲,他对陆三丫说:“俗话说:好事多磨。兴许这是老天对我俩的考验,我看呀,干脆到你家去,看还有谁来打扰。”
陆三丫一拍巴掌:“姐夫说得对,我就不信了,今晚非给姐夫自慰不可。”
陆三丫把车开得飞快,没一会儿功夫,就到家了。
一进屋,陆三丫就说:“姐夫,你把裤子脱了,让我好好伺候一下幸伙。”
易文墨乐嗬嗬地说:“好罗!”说着,三、二下就脱掉了裤子。他坐在转椅上,对陆三丫说:“还跟上回一样吧,挺过瘾的。”
陆三丫瞧了瞧易文墨的幸伙,皱着眉头说:“幸伙今天也被折腾得没劲了,你看,头都搭拉着,象犯了错误的小学生。”
易文墨低头瞧了瞧,笑着说:“它这是装孬,迷惑人的,不信,要不了几分钟,就象棒锤一样了。”
陆三丫搬了把靠背椅刚走过来,手机就响了。
“妈的,难道又有人坏咱俩的好事。”易文墨恨恨地说。
陆三丫拿过手机一看:“是四丫的,这丫头这么晚来电话,准有急事。喂…四丫,你…你怎么了……”
陆三丫挂掉电话,急吼吼地对易文墨说:“姐夫,不好了,四丫生病了,咱俩得赶紧过去看看。”
易文墨急急忙忙穿上裤子,一路往停车场小跑。
到了陆四丫家,房门紧闭。易文墨急速敲门,但没人搭理。
陆三丫说:“姐夫,我这儿有四丫房门的钥匙,我来开门。”
门一开,见陆四丫躺在客厅的地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易文墨赶紧抱起陆四丫,说:“赶紧送医院!”
到了医院,一查体温,烧到了四十度。医生说:“重感冒,拖得太久了,先挂几瓶水吧。”
易文墨对陆三丫说:“我留在这儿陪四丫,你回去休息吧。”
陆三丫见四丫只是重感冒,病情也稳定了,便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说:“那我就回去了,让姐夫辛苦了,明天是周六,我不上班,一早我就过来。”
易文墨说:“明天我要到培训中心代课,你八点钟前一定要来换我哟。误了那边上课,可要捅大漏子。”
陆三丫说:“姐夫,你今晚熬了夜,明天还要上课,身体哪受得了呀,还是我来陪四丫吧。”
易文墨说:“你那身子骨哪能熬夜呀,快回去吧。你留在这儿,我回去也睡不安稳。”
陆三丫笑着说:“姐夫就是嘴巴甜,说得人家心里暖暖的。”
易文墨说:“我可不是花言巧语蒙人,字字句句都是发自内心呀。”
陆三丫说:“姐夫就是会骗女孩子,你呀,把我们几姐妹骗得团团转。”
易文墨笑道:“你这么一说,我好象成了汪洋大骗。我要真有那么高的骗术,你还不早就跟我那个了。”
“哼!虽然咱俩没那个,也差不老远了。”陆三丫瞪了易文墨一眼,拎起小坤包:“走了。”
送走了陆三丫,易文墨坐在木凳上,静静地守候在四丫身边。
四丫还没退烧,脸烧得红通通的,就象熟透的苹果。易文墨望着四丫漂亮的脸庞,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很想亲吻一下四丫的脸蛋。
易文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真是混蛋,四丫病这个样了,还想调戏人家,太下流,太无耻,太无聊……易文墨想:别的男人在这种时候,会不会有这种想法呢?
易文墨越来越觉得,自己好象堕落了。但又一想: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们,个个都那么喜欢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女人,从这一点上看,他应该不算堕落。
男人啊,尤其是性欲强的男人啊,难免不走上“花心道路”。这究竟的品德问题,还是生理问题呢?
易文墨自我解脱道:应该与品德无关,纯属生理问题。
四丫一连挂了三瓶水,当挂到第三瓶水时,她完全清醒了。
“姐夫,我怎么在这儿?”四丫有气无力地问。
“你生病了,我和三丫把你送到医院来。不过,你病得不算重,感冒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谢谢姐夫。”四丫感激地说。
“我是你姐夫,关心你是本分。四丫,来喝口水。”易文墨给四丫喂了几口水。
“姐夫,你熬了一夜,趴一会儿吧。”四丫关切地说。
“熬一夜算啥,小菜一喋,中午我眯一会儿就补回来了。四丫,你别讲话,闭上眼睛休息。”
四丫倦倦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睁开了:“姐夫,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四丫,你想听什么故事。”易文墨满口答应。
“姐夫,就讲个反特的故事吧,要特惊险的。”
“好吧,那我就给你讲一个苏联间谍到德国潜伏的故事。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有一名前苏联反间谍,奉命潜伏到德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