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可不是奶娃娃,嘴巴动了动,到底没拆她妈的台,扭头继续看《射雕英雄传》,左边是富三‘霍霍哈哈’的比划声,有时动作大了,就会挡到乔小麦前面,然后,就见乔小麦抬脚踹向他的屁股,两个字:边去。
踹轻了,富三继续嘿哈,不睬她,踹重了,富三就回头,跟她干架,也不真打,就闹着玩,嘻嘻哈哈地闹腾死个人,富二乔二嫌吵搬着凳子坐的远远的。
右边是富大噼里啪啦剥瓜子的声音,剥好一颗就放在左手里,乔小麦喜欢吃瓜子仁,可懒的嗑,见富大手心堆了一小撮瓜子仁,便舔着脸,装幼齿地要吃。
富大伸手送到她面前,很大方地说:“吃吧!”
乔小麦舌头一伸,全卷进自己嘴里,砸吧砸吧地嚼着,末了,还不忘拍马屁道,“真好吃!”
乔小麦皮相原就不错,配上这软绵绵的童音,惹人怜爱,整个人如小兔子般揉成了一团,粉扑扑,软绵绵的,让富大莫名的有些心痒,十二岁的少年已经步入了青春期,有的东西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
这副呆愣愣摸样看在乔小麦眼里,突然生起了逗弄之心,狭长的凤眼斜斜上挑,小巧精致的下巴微微一抬,整个身子偎依过去,抱着他的胳膊,眨巴着扇子一般的眼睫毛,粉嫩嫩的果冻唇轻轻启开,“大干哥哥,还想要,”
小小的身子突然的逼近,软软的声音甜糯粘腻,呼出的热气,带着甜甜的香味,微微勾起的眼角如猫儿一般,粉雕玉砌的小脸透着说不出的纯净和惑魅,富大脸红了,讷讷地说:“好,我给你剥!”
真是个纯情的孩子,乔小麦心里乐开了花,继续逗他道,“大干哥哥,你真好了,我最最喜欢你了,”微微一笑,娇小明艳的脸庞就如点在墨中的桃花般,看的富大的脸又红了几分,腼腆地低下头闷哧闷哧地剥着瓜子,剥完一撮,就送到乔小麦嘴边,乔小麦只需伸出舌头舔进嘴里,有时拉下一两颗,就会抱着富大的手给啃干净,一颗不留,这副雁过拔毛的恶劣品质,连素来宠妹妹的乔栋也看不过眼了,对富大说:“你别惯她,这丫头一向得寸进尺。”
富大好脾气地说,“没事,我不爱吃瓜子,”便用毛巾擦擦手,继续剥,看完电视后,富三婶催促着孩子们去睡觉,乔小麦跟乔栋睡富大的床,富大被叫去跟富三一床。
乔小麦有睡前喝奶的习惯,富三婶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给她温热,让富大拿给她,富大和乔栋今年升初中,还要写会作业看会书才能睡。
乔小麦躺在床上,身后是富大帮她垫的被子,手里抱着瓶奶,身上摊了本故事书,看的津津有味,乔栋做完一页习题后,有些闹肚子,拿了手电筒和手纸,临上茅厕前,对富大说:“我去趟茅厕,你帮我看着点我妹,她睡觉不老实,爱踢被子。”
富大抬头看向床上,丫头已经睡着,奶瓶子还握在手中,书滑落一旁,从桌子这边看过去,她的鹅蛋小脸越发显的漂亮精致、恬静温柔,灰黄灯光下,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迷离的光晕,勾画着诱人的轮廓。
“好,你去吧,这里有我呢,”富大说。
乔栋一溜烟地出门了,富大放下笔,起身走到床边,轻手轻脚地将靠背撤去,抱麦麦睡平,掖好被角,将书里,将空奶瓶放到桌下,乔小麦嘤咛一声,抬脚将被子踢到一边,富大笑,将被子重新盖好,天已入秋,可还是很热,小家伙大约是怕热了,小眉头皱巴,很不舒服的样,粉粉嘟嘟的嘴唇蠕动着,婴儿肥的双颊像是桃子引人啃咬。
富大觉的有些口渴,晚上借口太晚了,怕吵醒富三,便在这边睡了,不等乔大说话,脱了鞋上了床,睡到了最里面。
农村板床都很大,平睡四五个都不嫌挤,乔大也不觉得有啥不妥,在乔小麦的外面躺了下来,两人将乔小麦挤在中间。
乔栋才沾枕头,乔小麦跟训练有速般,一个翻身滚进乔栋的怀里,头枕着他的手臂,手臂搂上他的脖子,小呼噜打的分外娇憨。
富大才知道,三婶说的不假。
乔栋看着富大,难为情地跟他商量道,“今晚你抱我妹睡好不好,我这胳膊还疼着呢?”
富大二话不说,直接将人给扒拉了过来,一个胳膊枕在她脖子下,另一个胳膊环在她腰上,关上灯后,心里美美的,他早就想抱抱软乎乎肉妞妞的小家伙了,摸黑亲了下她粉嘟嘟的小脸,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样软香、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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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房在农村来说是件大事,乔家一门三子都要盖房,在村上掀起了不小的轰动,小四婶家盖的瓦房还好说,老大和老三家居然要盖楼房,沈兰香不淡定了,他们家是82年分出府时盖的房,那时盖房用的是泥坯子,而今盖房是砖瓦、水泥,一比好坏自现。
沈兰香没生儿子前在矿纺纱厂上班,是正式工,工资比郑幺妹高了近三十块钱,两个女儿是乔夏氏给养大的,没花她啥钱,她存了不少钱,为了要儿子违反国家政策,丢了工作,现在专心在家带孩子,虽没了进项,可乔二伯现在是包工头,一场工程做下来,赶的上老三一年的工资,自诩日子比其他几家过的宽裕,如今,乔建国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才几天就要盖房子,而且盖的还是楼房,怎让她不红眼。
这一个楼房盖下来得一万出头吧,这可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