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带你们去吃海南美食,逛海南夜市。”
说完,抬手招了五辆人力三轮车,报了地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酒店驶去。
酒店是岛上最豪华的酒店,房价高的令人咂舌,郑幺妹皱眉,拉着乔建国就要退房,说,咱去外面找个小旅店挤挤吧,这地太黑了。
乔建国搂着她的腰,笑着说:媳妇,别心疼钱,咱现在不差钱。
岛上原住民很少,划为经济开发区后,来海南打工创业的人一下子多了起来,刚上岛时街头到处是从各地赶来找工作的年轻人,尤其是天热的晚上,街头到处躺着光着膀子的人,岛上的住房严重紧张,初初时,他和富三叔以及同来的三个人租住在一旅馆的地下室,一个铺位一天五块钱。后来,老板见人越来越多,便加钱,一人一天五元钱他们为了省钱,一直都挤在地下室里,得知老婆孩子今天到达海南,他们昨天在岛上最豪华的大酒店里订了四间房。
上了楼,乔建国雷厉风行地分了房,富三婶住三叔那间,六个孩子挤一间大套房,里面有三张床,两人一张,牛二跟留下来的任家生、周爱兵挤一间。
安排好大家进房休息后,乔建国裹着媳妇进了自己的套房,门一关,行李还没放下,就见郑幺妹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出来。
乔建国忙扔下行李,拉上窗帘,回头搂着幺妹坐到床上,媳妇媳妇地叫了半天,问,好好的,咋哭了。
郑幺妹望着他,抽噎着说,建国,你黑了,瘦了。
乔建国摸摸自己的脸,嘿嘿笑着说,我变丑了,你嫌弃啦,又说,海南一年到头都热,师兄比我还黑呢?
“是啊,我嫌弃你了,”郑幺妹哭声小了,“这久不回家看看,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家,有老婆有孩子,你是不打算要我们娘四拉,”
乔建国一把将她拎起抱到腿上,搂紧,头埋进郑幺妹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口气,说,“没忘,一直想着呢?”一翻身,将幺妹压倒在床上,“你呢?想我不,”
“不想,”郑幺妹扭过头,鼻息翕动,眼里又蓄满泪,想到方才那客房女服务员热情的笑脸,醋味十足地说,“乔老板,你现在都大款了,想你的姑娘多着呢?还稀得我?”
“真不想?”乔建国捏着她的下巴,唇齿相贴间的对话,微启的唇呼出浓浊的热气,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跟着散出烫手的热度,未等幺妹回答,便封了她的唇。
“唔…唔…”男人蛮横吞噬的力量,唇舌湿滑的触感,微甘半苦的磨蹭,重喘不稳的气息,萦绕在她耳边、鼻尖、唇间,郑幺妹嘤咛一声软了。
乔建国问,真不想?嗯?眼神迷离气息微喘,不停地浅啄她的红唇,灼热暧昧的气氛流窜在四周。
郑幺妹喘着气说不出话来,水汪汪的眼睛雾蒙蒙望着乔建国,乔建国低吼了一声,露出赤果果的欲·望,手下麻利地就要扒衣服,扒完后,看到郑幺妹眼底的疲倦,拉过被子裹了一圈,抱到床中间,说,“你睡吧,”
“你,”郑幺妹诧然,下意识地瞥向乔建国的下面,脸红艳艳的,小声说,“你轻点,我可以,”
乔建国跪在床上俯身亲了下她的嘴唇,说,“一年了,轻不了,”见郑幺妹红似血滴般的娇颜,又狠狠地啃了一口,“一年都等了,不差这半天,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带你吃顿好的,”
潜台词是,你多吃点,咱有力气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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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流行一句话,“要挣钱,到海南;要想发,炒楼花。”还有一句话叫做“一不留神就成了百万富翁”。
几乎每个在海南的人都在疯狂地玩一个叫做“击鼓传花”的炒作房地产的游戏,说句不好听点,应该称之为“博傻”游戏。每个人都在热浪传递中地避免自己成为最后那个接棒的“傻子”,于是,每个人都在尽快地把手中的房子、地皮转给下一个接棒者。
在这种心理下,“花”越传越快,房价越炒越高。
富三叔很忙,乔建国也很忙,除了第一天两人带着老婆孩子吃了一顿海南大餐外,之后的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忙的连吃饭的空都没有,先头还让周爱兵领着人在海南玩玩逛逛,再后来,连乔栋富大都被拉去长见识练胆量去了,则让郑幺妹和富三婶带着四个小的自由活动。
富大和乔栋跟着去长了几天见识,回来后,脸一日比一日凝重,不同于富老板兴奋的老脸和乔大款激动的情绪,两人一回来就闷头扎进麦麦从郑守仪那拿来送给乔爸爸的经济学书籍,然后小声嘀咕讨论许久,再见他们的老爸时,欲言又止。
乔小麦欣赏海南的美景吃的海南小吃的同时,还不忘注意时局的发展,两个哥哥异常的情绪也被她收在眼底,之前还想着怎么提醒自家老爸呢?如今看来枪手自动上膛了。
这天,天还没黑,乔建国就回来了,门一开,就扯着嗓门嚎道,“媳妇,媳妇,”
郑幺妹正在洗澡,听到后,应道,“在洗澡呢,”
‘嘭’的一声,套间门关上,‘哗’的一声浴室门打开,乔建国像发情的猎豹般冲了进来,一把将正在泡澡解乏避暑的郑幺妹从浴缸里抱出,水都不擦就抱了出来。
“乔建国,你发什么疯,啊,”被乔建国猛地丢到床上,郑幺妹吓的失声尖叫,下一秒乔建国就压了上来,唇被堵住,一番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