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的云髻不同,她发髻高盘,宛如青螺,发上插着一根长长的玉簪,尽显高贵之
态。只是脸上罩着一层轻纱,看不到她艳丽无匹的芳容。她屈膝跪在地上,伏首
低声道:「罪奴鹭丝,叩见君上。」
刁呈谄笑道:「这奴婢罪孽深重,本来该一同斩首,能为君上荐席,自然心
甘情愿。」
说着那美妇突然扬起脸,凄声道:「君上!求你饶过罪奴的女儿!」
刁呈面露尴尬,干咳一声遮掩过去。申服君却不动声色,冷冷道:「贱奴,
知道本君为何命你盛妆打扮吗?」
鹭丝夫人伏在地上,含泪摇了摇头。
申服君抬起眼,「刁特使可知道么?」
刁呈连忙道:「君上心意小臣怎敢揣测。不过这罪奴年纪大了些,略加妆扮
还算艳丽。」
申服君冷笑道:「你不知道这贱人,向来矜持得紧。当日本君前往渠受,诸
领主无不以臣礼拜见。这贱人却以轻纱遮面,酒不沾唇便即离席。何曾把我这百
越大君,昊教卜筮之长放在眼中!」
刁呈怒道:「竟有此事!贱奴!你可知罪么!」
鹭丝夫人没想到这位堂堂百越封君,居然对多年前的旧事耿耿于怀,只好叩
首道:「罪奴错了。」
申服君冷笑道:「你今日的妆扮正与当日相同,这酒宴也与那日一般无二,
知道本君为何如此安排么?」
鹭丝夫人垂首不语,刁呈道:「君上可是要将此宴作为当日未竟之宴,给这
罪奴一个改过的机会呢?」
申服君大笑道:「刁特使说得不错!本君就给这贱奴一个改过的机会,让她
在席间侍酒陪宴!」
鹭丝夫人含泪在铜盆中洗过手,然后捧起一只酒樽,跪着举过头顶,低声道
:「为君上贺寿。」
申服君冷笑道:「夫人何以前倨后恭呢?戴着遮羞的纱巾,可是无颜见人么?」
说着申服君伸手扯去她面上的轻纱,一张媚艳的玉脸顿时显露出来。她不过
三十余岁,容貌艳丽,目光盈盈如水,黑白分明,睫毛极长,充满了异族风情。
皎洁的玉容犹如盛开的鲜花,掠人心绪,青丝挽成的螺髻梳理得光滑整齐,
脸上敷过脂粉,更显得香泽柔艳。她美目含泪,神情凄婉,别有一种令人心动的
美态。
申服君毫不客气地托起她的玉脸,审视着冷笑道:「果然有几分姿色,难怪
你那个死鬼丈夫将你爱如珍宝,轻易不许人见。」
鹭丝夫人羞耻地转过脸,却被申服君捏住下巴。挣动间,一个尖哑的声音突
然响起,「鹭奴,让君上看仔细。」
子微先元心头剧震,他本来已经按住剑柄,随时准备闯入帐中救人。但这个
人发声之前,他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就像完全不存在一般。子微先元重又收敛
心神,有这样一个高手在,他要想带走鹭丝夫人,不得不小心谨慎。
烛光下,鹭丝夫人那张千娇百媚的玉脸宛如珠花,她不敢再转过脸,只能勉
强移开目光,回避申服君嘲弄的眼神。
申服君拿起酒樽一口饮尽,呯的放在几上,「竖偃,唤侍酒的妓奴来。让这
贱奴学学如何侍酒!」
内侍用公鸭般怪异的嗓音道:「传酒奴!」
不多时屏风后传来一阵微响,接着出来一名美妇,那妇人四肢着地,虽然鬓
髻高盘犹如贵妇,却身无寸缕,她面色酡红,赤裸着白生生的ròu_tǐ,像母狗一样
手足并用地爬进帐内。
申服君笑道:「刁特使可认识这贱奴吗?」
刁呈端详片刻,惊道:「这莫非是苏浮大将军的夫人?」
「正是!」申服君道:「苏浮丧师辱国,已被我王明典正刑,举族被灭。本
君念在与他交往多年,将他的夫人收于座下,作了侍酒的奴妓。竖偃,让这罪奴
敬特使一杯。」
竖偃捧起一只铜爵,满满斟上,然后扯着嗓子道:「酒具伺候!」
那妇人虽然裸裎席间,脸上却没有半分羞色,她赤条条爬到竖偃脚边,将那
只白嫩的屁股高高举起,然后分开牝户,将最羞耻的秘处展露出来。
竖偃捧起酒樽,将满满一樽美酒倒入酒奴大张的穴内。酒浆入体,这位百越
大将的遗孀脸色更红,她高举着灌满酒液的屁股,摇摇晃晃爬到刁呈面前,媚声
道:「为大人贺寿。」
刁呈直看得桥舌难下,良久才道:「好酒具!这一只肉樽不饮便已醉了。」
申服君扬手道:「请!」
刁呈道:「那小臣就饮了此杯!」说着他再按捺不住,抱住美妇雪嫩的大屁
股,把胖乎乎的圆脸贴在女奴臀间,含住灌满酒浆的mì_xué吸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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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作侍酒女奴的苏夫人柔媚地呻吟着,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酒在她体内
浸过,了一股媚香,让人欲罢不能。等客人饮完,她臀间已是酒汁四溢,用
来盛酒的mì_xué被人吸吮得穴口大张,露出红红的蜜肉。
目睹了这样一番淫靡的景象,鹭丝夫人脸色时而艳红,时而惨白,这女子的
丈夫原本是百越大将,只因丈夫身死,尚且遭受如此淫辱,何况自己一个亡国的
妾奴。
申服君道:「途中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