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那条黑犬牵到鼎旁,把犬爪与月映雪的手腕绑在一起,接着划开犬爪。
黑犬大声吠叫,淌出的犬血被月映雪的伤口飞快吸入。
那条黑犬被喂了一碗淫羊藿熬成的药汁,又关了一个时辰,此时血热如沸。
巫羽用蛇匕在黑犬颈中划了一道,接着伸出玉指,将它的头皮生生剥下。
母狗发出凶厉之极的叫声,与她血脉相连的月映雪感同身受,赤裸的胴体剧
烈战栗起来。
「兽性的淫欲和被虐杀的怨毒,都在这血中,」巫羽轻抚着月映雪的面孔,
柔声道:「现在,它们都是你的了。」
「你会喜欢这些的。月大祭司。」巫羽把血淋淋的狗皮抛在月映雪脸上。
「明日午时,第四次。」
两名枭御姬小心地捧起水晶盘,那四条血蛭沉甸甸聚在盘内,就像一堆鼓胀
的血囊。
石门上,室内只剩下峭魃君虞和鼎中的美妇。失去头皮的黑犬仍在泣血嚎叫,
鲜血不停流入月映雪体内。
峭魃君虞捏住她的下巴,「贱奴,你身体里现在流的是狗血。这条发情的母
狗,很适合你。」
月映雪低声喘着气,犬血中令人发疯的情欲和怨毒一滴滴注入她体内,使她
的rǔ_tóu和花蒂愈发涨硬,同时生出一股暴戾之气,恨不得将一切撕得粉碎。
忽然,一根粗大的物体从她臀后进入穴内,月映雪玉体剧战,碧绿的瞳孔蒙
上一层水雾,突然厉叫道:「不要!我是你娘!」
「君虞,不要再奸淫我了,我是你娘!」挣脱束缚的月映雪凄声叫道:「是
我生了你!」
峭魃君虞慢慢奸淫着她的美穴,狞声道:「你是碧月池圣女,怎么会不要脸
地生下孩子?」
月映雪抛弃了缄默的誓言,不顾一切地叫道:「我遇到你爹,于是有了你!」
「你那时候多大年纪?」
「十五!」月映雪忽然淌下泪水,「次年生下了你……」
峭魃君虞大笑道:「原来你的嫩屄是被那个男人干了。贱奴,他是不是也像
我一样从后面干你?」
月映雪昔日的端庄荡然无存,她彷佛一具被人剥去皮肤,赤裸裸露出血肉的
人形,凄声叫道:「君虞!你不要再干娘了,我真的是你娘!」
峭魃君虞狠狠一挺yáng_jù,「告诉我,他是怎么给你kāi_bāo的?说不定我会相信。」
月映雪被他干得花枝乱颤,失去包皮而裸露的花蒂被ròu_bàng挤压着,传来令人
疯狂的悸动,「月神祭坛!他在月神祭坛给我开的苞!」
「十五岁的小圣女,真yín_jiàn啊……你是不是一边流血,一边摇着屁股,让他
用力干你的小嫩屄?」
月映雪发出一声哀鸣,丰腻的雪臀被峭魃君虞完全掰开,美艳的性器整个绽
露出来,肥软多汁的yīn_chún被粗大的yáng_jù挤得变形。
「不要问了!不要问了!」月映雪疯狂挣动身体,嘶声叫道:「不要再折磨
我了!我真是你娘!是我生下的你!」
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笑,「我早已知道了。愚蠢的娘亲!」峭魃君虞高声道
:「所以我才让娘像母狗一样趴着!被儿子干你又贱又浪的屁股!」
27
月映雪眼前一黑,脑中昏眩欲倒。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峭魃君虞的笑声,「
娘是服侍神明的大祭司,就像高贵的女神,当孩儿知道,娘其实是个恶毒而又淫
贱的娼妇时,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喜欢豢养最毒的蛇,最凶狠狡诈的野兽,
何况我这个无耻的娘亲还生得这么美艳!」
峭魃君虞大笑道:「把娘这样恶毒的艳妇驯服成一条最听话的母狗,每天渴
望着孩儿把yáng_jù插到你的嘴巴里,干你的yín_xué和pì_yǎn儿!用你丰满的rǔ_fáng,光溜
溜的大白屁股,像娼妓一样取悦——孩儿做梦都在想!」
月映雪恐惧地打了个冷战,峭魃君虞的声音没有丝毫亲情,只有入骨的恨意,
她胸口起伏着,忽然叫道:「不是我要杀你!娘是为碧月族的荣誉!我能救得活
你!娘不会害你!」她急切地申辩当日不得已的选择,却被一声冷笑打断。
「不是我。」峭魃君虞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道:「是我的爹爹,巫癸!」
月映雪美目一滞,脱口而出,「不!没人知道!」接着她紧紧咬住嘴唇,身
体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
她彷佛看到那个她唯一爱过的男人,露出迷茫和痛苦的目光。被月神弓洞穿
的伤口,喷出殷红的鲜血。红得像火。有一刻,她真担心这血会把榕树的宫殿引
燃。
忽然,一只令人毛骨悚然的血团出现在眼前,那条被剥去头皮的巨犬瞪着没
有眼睑的血红眼珠,凶狠地盯着她,流露出无比怨毒的目光。接着它张开失去嘴
唇的牙齿,从滴血的牙龈间喷出一串血沫,溅在月映雪光洁的玉脸上。
月映雪淡绿的瞳孔猛然收紧,接着白圆的大屁股紧紧夹住那根粗硬的yáng_jù,
mì_xué毫不羞耻地剧烈抽动着,喷出滚热的淫汁,在峭魃君虞的重击下,终于崩溃。
鼎内沸腾的腐骨液终于蒸透骨骼,月映雪伏在盘内,瘫软如泥。
良久,她虚弱地低声说道:「他见的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