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想怎么办?”西西问道。
“机不可失,王离追兵在后,项羽却想跑到咸阳,我会迎头痛击。让项氏首尾不顾。严守函谷关,不让他们进来。我记得小时候,父亲给我讲过一个鹬蚌相争的故事,我想做那渔翁。”
“夫君,”西西沉吟道,“如果我兄长,我是说公子稷杀了项羽,攻进咸阳,他重新入主,名正言顺,到时夫君咋办?”
黑夫这才想起西西秦公主的身份,也许她心里更愿意让秦军胜利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黑夫不愿意想下去,抱起西西亲了一下:“富贵险中求,不管谁得胜,但二者相斗,必有一伤,到时,我们再出击。胜与不胜,皆在此了。”
“夫君,”西西又道,“你不用顾忌我。自父皇死后,我曾想过,如果李斯未变节,长兄扶苏即位,重用蒙毅、蒙恬兄弟,大秦说不定会长盛下去。父皇轻民力,商鞅之法虽严正但刻薄,六国之人本就没有臣服,却用武力简单统治。以父皇的雄才伟略,国家得以正常运行,父皇死后,如果是仁厚的长兄,重儒家教化,六国之人从内心也许会慢慢归附秦国。但时世弄人,李斯变节,胡亥无才无德,赵高之徒,玩弄国家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