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兼她心思玲珑,赛过比干,那小心眼一个接着一个,他不理她,她总有后招砸得他应接不暇。他吓唬她,她就收了尖利的小爪子,柔弱委屈的看着他,仿佛他不答应就是多亏待她一样。
孟逊有心把她拿捏住,可她现在比任何时候,比当初的飞烟还要得他的心,他又舍不得对她太狠。再想想,一个丫头罢了,能有多大本事,他还能让她翻出天去?有那心思,不如多享乐几回。
当下孟逊就烦躁起来,不再千思万想,只凶狠的亲着曲江烟细腻的脖颈含糊着道:“罢了,你今儿把爷服侍爽利了,爷明儿就把你弄到府外去。”
曲江烟不太敢相信孟逊,倒不是说他品行有问题,好歹也是一个大男人,应该不至于哄骗小女子,尤其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家生子,且在孟夫人跟前过了明路,有望提为姨娘的丫鬟,他还不至于失信于人。
她也隐约察觉到了孟逊的矛盾和动摇。
红绡从前什么样,曲江烟虽不敢说知之甚深,但猜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她也不想冷丁一下子就变这么多,可没办法,她很痛恨嫌恶从前红绡那样的女子,让她学,她学不来。
因为她的变化,孟逊对她的感情也产生了变化,很明显是非常有兴致,就是榻上敦伦,他都比从前要多也更热切、更频繁,但碍于男人的尊严,碍于主子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