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姌流听后,不由“噗哧”一笑,嗔骂道:“你这幺大一个人,说话总没点正经!”接着与花翎玉道:“此人就是爱说笑,花公子莫要理他。”
花翎玉看见水姌流笑容怪异,疑惑起来,问道:“那个大旺是什幺人?”
水姌流揜嘴低笑:“不是什幺人,只是我家一条大狗而已!”
“什幺!”花翎玉立时满脸胀红,双眼冒火,凶巴巴的矋着于浪,巴不得一口将他吞下肚。
水姌流又道:“所谓‘通任督’,就是通尾闾、夹脊、玉枕这三关,行”周天“运转之意。而周天的运行,是以任督两脉为主,即升阳火而降阴符。想要打通任督二脉,便是有高人相助,多则要四五年,少则也要两三年,耗时甚久。若要在极短时间里打通你的任督脉,唯一方法,只好采用针灸法,先行将十二经脉贯通,再以内力依次冲开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阳经、足三阴经。”
花翎玉终于明白于浪为何要tuō_guāng自己的衣服!这时,水姌流掏出一个针盒,说道:“首天,我会施针贯通你前身的任脉诸穴,先由下体会阴穴起,直到唇下的承浆穴,总共二十四穴。”
当花翎玉听得“首天”两个字,眉头立时一皱,问道:“还要干多少天?”
水姌流道:“倘若顺利,四天便可将你任督二脉打通。”
于浪哼了一声,在旁道:“以你这等微末功夫,想凭自己力量打通任督脉,恐怕你这辈子也没有指望。总算你这小子命好,遇着你这个未来岳母,不但救了你性命,而且肯为你施针通穴,助你贯通十二经脉,如同你再生父母,要是将来你对她女儿不好,看我怎样取你狗命!”
“真是的,你不要吓唬他嘛!”水姌流眄于浪一眼,接着向花翎玉微微一笑,轻声道:“花公子你现在放松身子,待我为你施针。”
花翎玉看着水姌流秀美的仪容,越看越觉她温柔懿德,暗暗想道:“绯珚姑娘是她亲生女儿,相信也会和莆夫人一样,是个和婉温柔的女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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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映月的房间里,南宫筱愁颜不展的坐在她身旁,双眉紧锁,形容忧忆。南凌雪看见她这副嘴脸,忍不住微微一笑,与她说道:“筱儿妳就放心吧,有宫主在此坐阵,谅那个于浪也不敢对翎玉怎样。”
南宫筱徐徐抬起螓首,瞧向南凌雪:“师姐又不是不知道,玉郎向来禀性古怪拗别,欺硬怕软,恐怕这趟会吃不少苦头了!”
花映月道:“玉儿越大越是任性傲物,借着这个机会,让于浪好好整治他一番,也不是一件坏事。我反而担心,于浪是用什幺方法助玉儿闯关,若是以他自身内力为玉儿传功导气,便是他竭尽全力,亦不可能一蹴而就,在短短一个月内能够成事,这实在教人想不透!”
南凌雪道:“刚才我看他出手,武功确实了得,但他武艺再好,相信也强不过宫主。凌雪有点不明白,因何宫主要翎玉拜他为师?”
花映月摇头一笑:“妳不要小觑这个于浪,本宫跋履江湖十多年,见过武功高强之士不在少数,但这个于浪,其内家外家功夫,均是深不见底,叫人难以猜想,便是少林方丈空明禅师、武当道长逍遥子,恐怕亦未必能胜过他。”
二女听得美眸大张,心里都在想:“宫主竟然将他和少林方丈、武当道长等高人相提并论,这样说,岂不是连我家宫主都不及他,不会吧?”
花映月又道:“我不是夸赞他,这确是事实!而且他不但武功了得,就连一些旁门外道功夫,同样厉害过人。”说到这里,徐徐把视线移向南宫筱,续道:“筱儿,我有一事要和妳说,妳必须认真考虑清楚。”
南宫筱见她说得凝重,知道此事非同寻常,当下点了点头:“是!”
花映月瞬也不瞬的盯着南宫筱,问道:“本宫先问妳一件事,要是于浪真的能够助玉儿闯关,冲破蝉蜕神功第二层,届时妳真要嫁给玉儿吗?”
南宫筱脸上一红,垂首道:“只要宫主允许,筱儿愿……愿意。”
花映月道:“但我已应承了于浪,只要他帮助玉儿成功闯关,我就答应绯珚姑娘和玉儿的婚事,难道妳都不介意?”
南宫筱轻轻摇头:“只要能够和玉郎一起,筱儿就足够了!况且绯珚姑娘人又漂亮温柔,个性随和,不似是争风吃醋的人,相信我和她会相处得很好。”
花映月点头道:“本宫也有留意绯珚姑娘,确实是个温婉笃实的孩子,既然妳都这样说,愿意和绯珚姑娘同侍一夫,我做娘亲的,亦难以反对你们。好吧,待得玉儿大功告成,就择个好日子,让你们三人圆婚。但我有一事必须讲明,妳和玉儿成亲后,决不可忘记我交付妳的任务。”
筱儿连忙点头:“筱儿决计不敢,宫主请放心。”
花映月转向南凌雪道:“筱儿前去湖州为我办事,本宫吩咐妳为她作好安排,事情办得如何?”
南凌雪道:“已经安排定当,金剑门冷门主已经答允,筱儿一到湖州,会以冷秋鹤表妹身分,入住金剑门,同时我已在湖州布下人手,随时候命。”
花映月沉思片刻,说道:“翠花轩湖州分店,虽然由妳师姐宫飕霞打理,但那里终究人手不足,到时妳就多带几名师弟师妹,一同前去湖州分店,暗中行事,务要盯紧那个姓曲的家伙。”
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