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徐修是说有话要与徐母说,让人先带赵妧去休息的地方了。
待赵妧走好,徐修是先往里堂,给徐父上了三炷香,才看向徐母,“母亲想问什么,便问吧。”
徐母轻轻叹了一声,才说道,“你……你那会递信来的时候,我着实是吓了一跳,怎的与那皇家扯上了关系?可我这会瞧着,不拘是个什么因,这位公主待你是好的,不然也不会大老远随你过来。”
徐修轻轻嗯了一声,他站起身,接过徐母递来的帕子,擦着手,“母亲不必担心,我如今身为翰林院修撰,待我站稳了脚跟,便接您进京。”
“我老了……”
徐母看着那牌位,“也不愿走远。”
她这话说完,才看向徐修,拍了拍他的手背,“前头你几位同窗来拜访过,你这次回来,也该去见一见。”
徐修扶着她出去,“嗯,是该见一见,也该去拜会一下先生。”
才又问她,“母亲,他们可知,妧儿的身份?”
徐母摇了摇头,“我没说,下人也不知道,只晓得是从汴京来的。你二叔知道你娶妻,还来打听过一回,被我给避了话头。”
“二叔……”
徐修看着前头的路,良久才出了声,“倒是许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