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的支撑着。
虽然苏琳没有进行挣扎扭动,但她yīn_bù的状况还是让光头知道了药水并没有
拿错。只见苏琳那娇小柔嫩的yīn_dì,平时原本是缩在包皮之中的,就算是被装上
了yīn_dì环,也都没有露出多少来,只有在遭受他们暴虐的时候,才会被迫露出来。
而此时,在药水的侵蚀下,它如同男人的ròu_bàng一般迅速勃起,并且由于极度的充
血变得娇艳欲滴。
原本在苏琳yīn_dì缩进包皮中时,输液管里的药水会最先流到她的yīn_dì上,然
后会顺着yīn_bù流向她的大腿,再顺着大腿流向地上,但现在,苏琳那极度勃起的
yīn_dì在yīn_bù异军突起般的变成了一个导流的肉芽,竟然让那药水直接就从yīn_dì上
就滴到了地上。这无疑给她的其他部位化解了这个危机。
身体其他部位的危机被yīn_dì化解了,但她的yīn_dì本身却一直处于药水的侵蚀
之下。在yīn_dì极度勃起的同时,她的yīn_bù也由于yīn_dì的侵蚀而开始变得鲜红起来,
使得这朵yīn_bù之花更加的娇艳起来。而这个红晕也在随着药水的不断滴落在慢慢
扩大。很快就扩大到了整个腿根。
苏琳还在苦苦忍耐着,虽然身体保持着不动,但她的yīn_dì也越来越敏感。终
于,在她忍耐将近两分钟的时候,极度的麻痒还是将她击溃。
「啊……死了……呀…」,惨烈的呼声中,苏琳的身体猛的一抖,最先动作
的还是她那已经高举了一个小时的左腿,一开始时,由于为了方便虐待,光头给
了她的左腿一点点活动空间,这样的自由使得苏琳在前面那一个小时中不得不自
己用力举起左腿并且保持平衡。
此时,在苏琳终于被击溃时,她那稍微能够活动的左腿就在yīn_dì被虐的情况
下本能的想要缩回来夹紧腿根,想以两腿的摩擦来减轻痛苦。到她只缩回了不到
二十公分就被皮套给拉住了,无法可施之下,苏琳的身体本能的将这个缩回的力
量变成了外蹬。
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脚底的那个药碗了,在蹬腿的同时,脚尖也同时蹦直起
来,这个动作使得那个在她的脚底放了一个多小时的药碗在她这一蹬之下,往前
飞了出来。
好在苏琳蹬了一下,这就使得那个药碗里面的药水在碗倾斜的时候,药水还
没有来得及翻到出来就被她蹬飞了。而可巧的是,这个药碗竟然直直的飞向了光
头。深知药水恐怖威力的光头连忙躲闪。
药碗只刚刚飞出不到半米就往下掉了过去,原来碗底被强力胶带固定的那个
阀门拉线,此时就将它拉了回去。但那里面的药水还是飞向了光头,在光头毫无
防备的情况下,虽然光头及时的进行了躲闪,但还是被洒了几滴在手上。
只见光头一声闷呼,连忙奔向那个包,慌乱的在里面翻找着解药。由于在使
用这种药水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有想要给苏琳解药,所以带出来的也不多,现在
他自己被药水侵蚀之后,慌乱中竟然没有马上找到解药。极度的麻痒使得他将手
上被药水沾上的地方不停地在地上摩擦着,用以减轻那样的痛苦。
翻找好久之后才终于找到解药,此时他的手已经被自己磨破了大块的皮肉,
鲜血直流,但他也顾不得那幺多,直接将解药涂在了手上,然后又继续的抓弄了
一分钟多才逐渐的平静下来。
在光头慌乱的对付药水的时候,苏琳的处境比他更加悲惨万倍,光头只是手
上被沾了一点都忍受不了,从而将自己的手上皮肉都磨破了,而苏琳却是身体最
敏感的地方遭受了这样的袭击,她不但一直被输液管滴下的药水不停地侵蚀着,
而且还不能对自己遭受药水侵蚀的yīn_dì进行任何可以触碰的摩擦,而只能这样直
直的站着,用身体完全的承受这些寝室虐待。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地哭叫挣扎。
在她将药碗蹬出去之后,很快药碗又被阀门拉线扯了回来,由于拉线是通过
她头顶的铁扣穿过来的,所以这个碗被扯回来后就直直的向她撞了过来,而那个
高度,正好又是对准了苏琳的胸口。
不停翻转的药碗在撞过来的时候,正好就扣在了苏琳一只坚挺的奶子上面,
碗内残留的药水也就沾在了苏琳那丰满的rǔ_fáng上面,很快,她的那只被药碗扣上
的rǔ_fáng就从原本的嫩白变成了殷红。
「啊…呀……呜……」苏琳不停的哭喊着,头部开始激烈的摇摆。光头此时
已经恢复了,看到苏琳的动作后立即从包里又拿出来一个充气的头套,迅速套在
苏琳后脑上,然后充气,使得这个气套将苏琳的头部保护起来,以免她在极度痛
苦中用头来撞击身后的铁管,造成损伤。
苏琳的左腿不断的想要缩回来,但每次都被拉了回去,yīn_dì处的麻痒让她几
乎疯狂,但她只能用不断的蹬动左腿来发泄这无边的痛苦。娇嫩丰满的rǔ_fáng此时
已经红透,如同一颗熟透的蜜桃一般惹人。她反绑的双手不停的晃动着,香烟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