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冲这会儿醉得更厉害了,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总不能把他扔这儿不管,南淮林叹口气,去门口叫服务生:“你好,你能帮我把我朋友扶到车上吗?”
南淮林和服务生一人一边把沈冲架起来,刚走到门口,沈冲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等一下。”南淮林停下,把手机摸出来。
来电显示是“费城”。
应该就是昨天见过的费总的弟弟吧?
南淮林看到救星,急忙接听。
“我没打断什么吧?”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带着点调侃的意味说。
南淮林比了个“嘘”的动作,示意服务生噤声,然后对着手机说:“你好,我是工体纯k的服务生,您朋友喝醉了,您能来接他吗?”
那边问:“他一个人吗?”
南淮林说:“对,他朋友先走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那边立即说:“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南淮林高兴地说:“帮我把他扶回去吧。”
两个人把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沈冲扶回沙发,南淮林直起身对服务生说:“等会儿会有人来接他,麻烦你先照顾他一会儿,我得走了。”
服务生答应,南淮林道了谢,拔腿就走。
南淮林前脚刚走,费城后脚就到。
费城叫不醒沈冲,只好把他架到车上,开车送他回家。
费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刚把人扔到床上,沈冲醒了,掐着点似的。
“费城?”沈冲迷殢着眼,“你怎么在这儿?那谁呢?”
费城活动一下被沈冲压弯的腰,说:“跑路了。”
“我靠!”沈冲挺尸状躺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儿,说:“我好像和他亲嘴了。”
费城笑:“做梦呢吧你?”
沈冲舔舔嘴角,像在回味:“甜的,不是梦。”
费城懒得搭理他:“我走了。”
沈冲支起身子问:“你住你哥那儿吗?”
“ 没有,”费城边往外走边说,“住酒店。”
“那你住我这儿吧,”沈冲说,“客房空着呢。”
“别了,”费城笑着说,“我怕你兽性大发要凌辱我。”
沈冲抓起一个枕头砸过来:“滚蛋!”
费城站在电梯里,长出一口气。
如果让沈冲知道是因为自己一个电话让到嘴的鸭子飞了,沈冲非气死不可。
不过,沈冲没睡到那个小临演,他怎么有点小开心呢?
对了,小临演叫什么来着?好像叫南淮林,名字还挺好听的。
忽然想到地铁上南淮林撞进自己怀里的一幕,费城不觉勾唇一笑。
其实,他还挺可爱的,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
第5章 一个晚上,换一个上位的机会,很公平,很值得。
费城被手机铃声吵醒。
“k!”他在黑暗里咒骂一声,伸手按开床头灯,把手机拿过来一看,沈冲打来的,再看一眼时间,02:48,瞬间出离愤怒了。
“你他妈有病啊,大半夜打什么电话!”费城一点不客气地开骂,“没要紧事儿我干死你!”
“我越想越不对劲,”沈冲说,“是不是你丫把我的小肥羊给放跑了?”
费城火大:“没错,是我放跑的,你想怎么着吧?要不你c,ao我一顿出出气?”
沈冲赔笑:“瞧你,我不就问问嘛,你生那么大气干吗?我哪儿敢c,ao您啊,要c,ao也是您c,ao我才对,是吧?”
费城没再跟你废话,直接挂了电话,随手把手机往床头柜一扔,关灯睡觉。
刚躺下,突然感觉哪里不太对。
伸手往内裤里一摸,k!
想起来了,手机响的时候,他正在做春梦。
开灯,脱了内裤直接扔垃圾桶里,赤条条往浴室走。
洗着澡,想起梦里小临演被他c,ao哭的模样,又起反应了。
lu 一发,又冲了一会儿,擦干身体,上床接着睡。
睡不着,妈的。
洗个澡洗j-i,ng神了。
把手机拿过来,给沈冲打电话。
“谁呀?”沈冲的声音一听就是刚睡着。
“你爸爸。”费城一本正经地说。
“爸?”沈冲迷迷糊糊地说,“您睡得够晚的呀。”
费城乐疯,笑得停不下来。
那边静了会儿,紧接着是愤怒的咆哮:“c,ao!你丫有病啊!”随即又软下来:“哥明天还拍戏呢,别闹了成吗?”
“我睡不着,”费城说,“陪我聊会儿。”
“费爷,放我一马行吗?”沈冲说,“我明天真有一场特别重要的戏。”
费城已经以牙还牙,心里舒坦了不少,也懒得再折腾他,于是非常宽宏大量地放过了他。
又在床上翻腾了半小时,费城终于受不了了,随便套了身衣服出门。
凌晨四点,酒店的游泳池空无一人。
费城tuō_guāng衣服,赤条条跳进水里,裸泳。
他的身材非常好,四肢修长,肌r_ou_饱满,充满力量感,皮肤是健康的麦色,被灯光和水波包裹着,将身体的线条勾勒得越发迷人,比之专业游泳运动员也毫不逊色。
孤独地游了十几个来回,体力耗尽,费城上岸,s-hi漉漉地穿上衣服,回房后又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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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淮林被铃声吵醒。
拿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是我。”
即使现在还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南淮林还是一耳朵就听出来,那是时宴的声音。
“你把我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