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殷宁嚎了一声,想起什么,他立刻压低声音,澄清道:“林溪,咱俩没有师生情分,你别乱认!”
“虽然我只是替骆骁旁听了一堂课,那也是受过您‘谆谆教诲’的呀!”林溪显然不受他威胁,转身将已经报废的酒杯丢进垃圾桶里。
殷宁冲着林溪的背影嗤了一声,继续围着佛弥逗他。
“亨伯特!”
“骆黎!”佛弥张着双手大喊了一声,反应过来是殷宁在使坏,大失所望,他赖着往吧台上一趴,委屈道:“都怪你,我都把人骗到手了,愣是被你搅黄了!”
“这可不能怪我!”殷宁才不认,强辩道:“合班上下除了我,谁知道你那个‘亨伯特’是什么鬼!那傻女子,呸!”想起这傻女人是他的內姊,殷宁赶紧换了称呼,道:“骆黎就更不知道,你哄了也骗不回去!”
“兄这一生,只看上那一人!”佛弥喝多了,说话像在舞台上演戏一样,带着莫名其妙的亢奋。如同面对着千军万马,又似正对着滔滔江水倾诉衷情,片刻后,他开始豪情万丈,痛心疾首道:“弟……你啊,不厚道!”
“呸!”殷宁打下佛弥举高的手,道:“少背我的台词,有本事你自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