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严脑中出现沈芋的模样。
笑笑,回:“我知道。”
沈父又道:“以前心气高,一直没谈男朋友,我对她一直都很放心,她看上的人,不会有错。”
这一次舒严没回答,偏过头,静静的看着沈父。
虽然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以一个极不光彩的方式,但他大概能感觉到沈父对沈芋的爱。一个大男人,养了二十来年的女儿跟了别人,怎么都会心疼,然正因为是男人,才不能像母亲一样光明正大的哭一场。
而他对沈芋,从她强行闯进他的心后,就再也无法放开她了。即便他一直不承认,但事实上,他的确很早就喜欢上了她,只不过他不自知。
淡笑,许下以前并不怎么注重的承诺:“我会好好对她。”顿了顿,补充,“这辈子。”
*
回到北城,在渠城的一切像是都没发生过一样,生活回到正轨。什么都没有再发生,舒严以为该来的邮件也没再来,那个神秘的人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假期过后的第二个星期,舒严接到通知,要和江百川还有楚彦一起到海城出差。海城在大陆的最南端,坐飞机过去也要好几个小时,这一走,最少要一个星期,如果碰到难办的案子,时间可能更长。
和舒严在一起后,沈芋还从没有和他分开这么久过。
临别前有点不舍,她送他到机场,进机场前,忍不住走上前抱住他。他怀里很暖,唇弯了弯,伸手回应。两人抱了许久,一旁的江百川和楚彦看的直捂眼睛,沈芋余光瞥见两人的怪样,吐了吐舌头,松开。
伸手,替他整理外套。
一边理一边叮嘱:“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别天天用快餐糊弄。”顿了顿,眼一弯,笑起来,“听说南方美女多,还都特温柔,可别看见美女走不动路。”
舒严无奈的看她。
楚彦在一旁笑:“温柔是重点?那你这辈子大概和温柔无缘了。”
沈芋:……
她这辈子大概和温柔无缘了。
送走这三人,沈芋赶回调查局时已经是中午。工作压了一堆,午休时间也直接被舍弃,回去后直接开始工作。周怡然已经猜到会这样,从食堂回来时,顺便给她打包了盒饭。
坐在一旁看着沈芋一边工作一边吃午餐,还有点心疼:“舒严也不是小孩,干嘛非得去送?”
沈芋笑:“一个多星期见不到呢。”
周怡然很无奈:“还真是小别胜新婚,要我看,婚礼可以不用急,你俩先痛痛快快的领证得了。等你通过实习,直接去生孩子,到时候让你俩的孩子参加你们的婚礼。”
本是吐槽沈芋的话,然后者听后,却很认真的点头:“这个想法不错。”
周怡然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这狗粮是她自己喂自己的,她服。
叹口气,忽然想到今早看的新闻,又低头凑了过去:“对了,我今早看到新闻说最近两天一直有探员受到攻击,你这几天一个人在家住,也要小心点。”
沈芋翻着资料的手止住,抬了抬眼:“什么攻击?”
“哦,就是有两个探员,都是北城分局的人,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捅了一刀。小刀,避开了要害,没有生命危险,只不过两个人现在还都在医院。”
沈芋皱眉:“是同一个人?”
周怡然点头:“据说每个案发现场,歹徒都留下了同样的纸条。”
“纸条?”沈芋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