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脑子一白,口干舌燥,倏然俯身叼住岑溪的小嘴。
这个吻霸道狂热,男人粗粝肥厚的舌头毫无章法的深入她的口腔,仿佛要吸走所有的空气和津液。
岑溪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男人的索取,她的双脚发软,小逼发痒,yín_shuǐ如决堤的洪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来。
纵然被男人吻得头晕目眩,岑溪也没有忘记她内心真正的渴望,那就是男人的大jī_bā。
她想要男人的大jī_bā操,干破她的小骚逼。
她的手已经摩挲至腰腹,只稍轻轻一拽,就能得到心心念念的jī_bā。
可惜,天不遂愿。
岑溪还未得手,就被一股大力推开,浴室的灯被人再次打开。
周绍峰喘着粗气,下边高高撑起帐篷,长出青色胡渣的下巴沾满了岑溪的口水,看起来十分yín_dàngsè_qíng。
“我……”男人喉口如烧,声音艰涩嘶哑。
岑溪红着脸,低眉垂眼,像是受到了惊吓,男人心里生出愧疚。
然而,除了岑溪本人,有谁会知道,她低垂的眼眸紧紧盯着的地方,竟然是被男人勃起的大jī_bā撑起的帐篷。
岑溪再次感受到浴巾这种恼人发明的满满恶意,只差一点她就可以摸到男人的jī_bā。
此刻,她恨不得一狠心豁出去,跪到姐夫胯下,将yīn_jīng和gāo_wán都吸入,大口吃男人的jī_bā。
但是她不敢,她从小就是乖乖女。
求着男人给她吃jī_bā,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姐夫,这太贱,太yín_dàng了!
舔姐夫的骚内裤
求着男人给她吃jī_bā,尤其这个男人还是她的姐夫,这太贱,太yín_dàng了!
“姐夫,你是口渴了吗?为什么和溪溪抢口水喝?”岑溪装作天真无邪的问道。
周绍峰脸上发烫,如果不是岑溪还在,他真要扇自己两巴掌。
岑溪还只是个孩子啊,他居然干出这么qín_shòu不如的事来!
“嗯,我有点口渴……”
除此之外,周绍峰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了。
“那溪溪的口水好吃吗,甜不甜?”岑溪嘴角含笑,不怀好意的问到。
“甜,咳咳……”周绍峰尴尬地咳了两声,说道:“快把衣服拿楼下洗衣机里洗吧,不是说酒渍干了不好洗吗。”
岑溪依依不舍地走出浴室。
“等等。”
岑溪回头。
“刚才吃溪溪口水的事要保密,这是我两的秘密。”周绍峰嘱咐道。
“好。”
岑溪应了一声,抱着脏衣服下楼,心里生出一丝惆怅——刚才的接吻,难道只是酒精影响下的失智行为,姐夫对她全然没有半分喜欢?
楼下厨房有水声,是岑妈在洗碗的动静。
岑溪站在卫生间,把周绍峰换下来的脏衣服一件件扔进洗衣机。
痹谧罾锩娴氖且惶鹾谏平角内裤,内裤顶端被顶的有些变形,上面沾了一些白浊,那曾是包裹过她喜欢的男人jī_bā的内裤。
岑溪愣神半晌,鬼使神差将内裤凑到鼻尖闻了闻,上面有一股淡淡的jī_bā骚味,好像并不难闻。
这是属于她姐夫的味道,岑溪心脏嘭嘭直跳。
岑溪深吸内裤上男人骚jī_bā的气味,温热的棉质内裤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她下面又流水了,淡淡的瘙痒折磨着她的神经。
她将yīn_hù抵到洗手台的棱角处,挺动着纤细灵活的腰肢,坚硬的棱角隔着牛仔裤布料摩擦稚嫩的yīn_dì。
岑溪深吸内裤上的骚味,脑子里回味姐夫健壮如牛的身躯,靠下体和冰冷石台的摩擦,缓解生理需求。
小逼越磨越痒,隔靴搔痒已经无法满足岑溪的yù_wàng,她的手向下摸去,越过yīn_máo旺盛的耻部,她摸到了yīn_chún。
那里湿漉漉的,滑腻的yín_shuǐ甚至濡湿整条小内内,就像尿裤子一般,真羞耻。
她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yīn_dì碾磨,左手拿着内裤平铺在洗手台上,轻轻揉着男人内裤前面凸起的位置,就像揉着男人的jī_bā一样。
岑溪闻着男人内裤的味道,看着上面星点白浊,心里忍不住对姐夫的大jī_bā生出狂热的yù_wàng。
好想吃姐夫的jī_bā啊,想舔他的guī_tóu,想喝他的jīng_yè!
心中的渴望和贪念就像扎了根的藤蔓,疯狂蔓延,慢慢侵蚀掉最后一点羞耻心。
岑溪终究抵不过骨子里的浪荡本性,她俯下身深吸一口内裤上的腥臊味,而后伸出小舌头,舔了一口白浊。
怪怪的味道,有点咸,她不嫌脏,甚至觉得和属于男人私密物的接触,让她觉得无比兴奋刺激。
她下面湿淋淋的,yīn_dào产生一阵酥麻麻的瘙痒感,她真想有男人用大jī_bā给她止痒。
腥臊的平角内裤勾引出岑溪心中汹涌的色欲,她脱了裤子,把一条腿抬到洗手台上,岔开的双腿下露出红嫩的软肉
她用手深深浅浅地插着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