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苗民后人,养鬼母,炼化鬼子,得一虫,虽细小无形,危害更甚鬼母,能食人魂魄,分裂万千,贻害无穷。
当然是传说而已,可红尘却在书里看到过鬼虫的真实形貌,一点儿都不像假的,在大周时,也听说过三百年前闹过一次鬼虫灾害,当时死了很多人。
而且这东西有一个特别危险的地方,就是它藏在人体内的时候,特别隐蔽,轻易让人看不出来,红尘在飞机上,也只看到江飞身边调皮捣乱的一堆小狸花猫,到没注意到这个,还是后来回想,才发现了一丁点儿的征兆。
“要真是它,不可能只有一个受害者。”
红尘到不觉得这东西难对付,还没成气候,只要抓住拿佛光,或者正经的灵气浸了七七四十九天,别管是什么也消散了,说白了就是变异版的鬼母而已。
问题是它能分裂,而且越分越多,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要是不能一口气把所有的都弄死,那这事儿就没完。
红尘摇了摇头,琢磨了下,似乎不应该让她着急,着急也没用。
要是大规模发作的话,肯定会有征兆,现在消息灵通,一大片人全都昏迷,国家没反应才怪。
现在既然没有出事,肯定就是无妨,即便有人中招,那也是小范围的。
就先放一放算了。
不过,还是有件事要先做好。
红尘从兜里取出一张黄纸,折叠了两下,取出笔墨,在上面画了一些很古怪的符号,吐出口气一吹,黄纸自燃,还散发出一圈儿明亮的暖光。
“行了。”
这下子,此事通告上天,别管谁再意图操纵鬼虫,就有好戏看。
李燕正低着头,也就没看到异象,要不然又要毁灭一次三观。
她没好好跟偶像说句话,到也不至于生气,她就算是追星,也追得并不疯狂,看样子到像是真心关心江飞这个人。
两个人顺顺利利地回学校继续办自己的事。
准备毕业论文答辩。
医院里这边,到特别感兴趣。还抓着江飞多做了几次检查。
江飞都被烦得不行,连忌讳都顾不上。
“小宋不说得很清楚,我是撞邪,正好碰见懂这个的,可能给我叫了叫魂?哎呀,你们就当这样吧,咱们国家这样的例子不是多得很,别老跟我较劲!”
虽然医生们都说他没病,就是劳累过度导致的昏迷,可说归说,以前什么状况放在那儿呢,就不提别的,看看体重,昏迷了不到四天,体重掉了二十七斤。
现在照镜子,江飞看着也不比鬼多出点儿什么,怎么看,也不像是没病。
但再怎么做检查,也查不出一二三。查的次数多了,也难怪江飞着急。
最后医生们也只能私下里承认,也许还真是中邪。
当然,表面上只说他是劳累过度。
可他们作为医生,其实有时候比普通人还要相信命,相信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尤其是做医生久了。特别是中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见识到科学很难去解释的现象。
如今别管在哪儿,新鲜八卦传开的速度特别快。
记得好像是有个说法什么的,一个陌生人想联系到另外一个陌生人。中间只需要通过六个人搭桥牵线就够了。
江飞的主管医师下了班,特别喜欢到一个小酒吧,喝点儿小酒,放松放松。
平时医院里事务繁忙。精神压力也大,下了班喜欢喝酒的医生多得很。喝醉了,可不就吹嘘医院发生的各种新鲜事,不能透露病人信息,能说的话题还是很多。
例如这次江飞住院。那也是大事件,医生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通,弄得好多人都侧耳听新鲜。
“别听网上胡说。江飞可不是装病,我们什么办法都试过了。请我们主任拿针灸扎他,专门往疼的地方扎,愣是不醒,一连睡了四天,检查了半天,一点儿毛病也没有,肯定是丢了魂,然后今天我们医院来了个高人,就拍了拍他,他立时便醒!”
说来也巧,这位在酒吧胡吹大气时,封青也在,他刚刚进入市委做秘书工作,白天时,偶尔听自己一个前辈提起,赵市长家的公子得了怪病,昏迷不醒,现在送去军区医院治疗,专家会诊,至今都七八天,可是人还是没有起色。
赵市长特别担心,为此还从京城请来国手,可连那位神医开了药,效果还是没有。
如今那边算是病急乱投医,别管中医西医,只要愿意去看,都过去了,还有国外来的风水大师,国内来的玄学门徒,热闹的不行,办公室人心浮动,到处都在找哪里有民间的神医在,请来送去,就算没有用,但是他们尽心了。
大家都这么干,市长或许根本记不住,可若是有一个跟没事儿人一般,什么都不做,那给人的感觉就有点儿不好。
封青初来乍到,得到消息的也晚,虽说也做出一副很着急,很担心的样子,但他可没别的前辈的人脉关系,找不到任何一个靠谱的高人献上去表功。
他虽然算是市委的人,但赵市长人家是市长,就算市委的秘书,这种时候也少人袖手旁观的。
今天碰见这件事儿,忽然想到,好像症状差不多!
这事儿能操办操办!
封青也有点儿能力,没有能力也不会这么年轻就凭一己之力爬上来‘伺候’市里的大头头,转脸就顺着得到的线索,把红尘的身份来历调查清楚。
说是调查清楚,这两年红尘做的事,他肯定查不出,最多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