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果一惊,转身,点点头,脸色煞白地隔着一小段距离和他对望:“我先去洗漱,然后我们一起分析一下。我现在脑子特别乱,都有点怀疑是不是精神错乱得了幻想症。”
她气色很不好,不知是病的,还是吓的。林墨看在眼里,示意她快去。
向寒一头雾水,扭头问林墨:“你们刚刚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林墨也只是直觉事出蹊跷,与唐果的大胆猜测还未发生思维碰撞,毕竟任谁遇到这种事,第一时间想到的,都绝不会是反科学方向。
他简单提出自己的疑惑:“你不觉得奇怪么,呆果的晕倒时间和清醒时间似乎都有一定的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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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象牙白方桌,林墨和向寒坐在一边,唐果独自坐在对面。
两双眼睛直勾勾地望住她,她脑袋轰隆隆的,像是有两批军队正在里面打仗,双手放在桌面,用力搓了搓,努力表述清楚:“我……我好像中邪了。”
向寒震惊地睁大眼,无声传递一个讯息:开什么玩笑。
“连续四天,每天都做一样的梦,梦见……”有些难为情地看了眼林墨,咬唇低头,“梦见我初恋。”
林墨目光了然。
深吸气:“说是一样的梦,其实发生的是不一样的事,只不过,地点和人都没有变过,甚至我身处的状态也没有变。”
向寒和林墨都静静地看她,急切想要表达、却又极其困难的可怜样子。
唐果表情纠结:“你们肯定不会相信,每次我晕倒后,都会变成一只毛绒玩具,出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