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巴巴地看着蒋肆手里捧着的两个馒头。
蒋肆抛了一个给他,而后自己靠在了柳树上,撕了一块馒头,边吃边问:“陆儿,你怎么来了?”
蒋陆咽下了口中的馒头:“来看看你。”
蒋肆嗤笑:“我还用的着你来看!”
蒋陆一听,低了头,不言语了。
蒋肆又踢了他一脚,“快说,找我干什么?”
蒋陆哼哼唧唧,半天才道:“肆哥,我昨夜梦见二爷了,他不和我说话,却光看着我掉眼泪呢。”
蒋肆举着馒头的手顿了一下,心里不由的咯噔一跳。
他看着月光下的蒋陆,眼睛放着精光,“你……见过二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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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润得了令,到前院整理二爷生前的大书房。
二爷过世了这么久,二房在前院真没几个能用的人了,围观看热闹的倒是不少。
惠润的眼尖,一眼就瞧见院门前的槐树下站了个青衣的家奴,吆喝道:“哎,你,对,就是你,你过来帮我挪一下柜子。”
蒋肆犹豫了一下,低着头进去了。
柜子还是那个柜子,就连书案上摆着的青玉镇尺也和往昔放置的位置一样。
惠润指挥他将书柜往角落里移了移,紧接着便扔了一袋碎银在他的脚下。
惠润道:“活儿干的不错,二夫人赏你的。”
想要在大房打探消息,没有银两,可是寸步难行。
“小的,谢二夫人打赏”。蒋肆的心里清亮,将那银袋子攥在了手中,又贴身收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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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立贞洁牌坊的提议确实是从三房起,因为关系着整个蒋家的声誉,大爷亦很动心。
这才是大夫人偷偷派心腹过来传话的主要原因。
大夫人不能违背大爷,却也不甘心。
这就是利益牵制,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