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月已经入魔,请尊上除之。”乾元宗宗主柳三变话落,本慌乱的宗门弟子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因为心里恐惧尊上之力而忘记了在场还有一名尊上,此时听到柳三变的话各宗门弟子纷纷将目光投向柳仙儿。
看着各大宗门弟子投来的眼神,柳仙儿从里面看到了他们内心深处的丑恶,她想到凡世人说过的话,突然觉得不无道理,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何还没出现。
“玉门尊上?”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余笙月不以为然的看着自己手中紫金宝剑剑身上扭曲的脸,“她配尊上之名吗?如今的她连八转乘圣境的蝼蚁都打不过,拿什么除掉我,柳三变啊柳三变,说我是魔?此事结束后,你乾元宗便是我嘴里的第一只羊。”
“口出狂言,玉门尊上岂是你能比?”对于余笙月的话,柳三变以己各宗弟子觉得他就是在说笑,说着一个不会笑的笑话。
“口出狂言?”瞬身出现在柳三变身前,余笙月左手轻微拍了一他他胸口,柳三变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见他肥胖的身体向后飞去将乾元宗上百名弟子撞飞,被撞飞的乾元宗弟子如蒲公英被风吹起一样,“柳仙儿这sāo_huò如果还有尊上之力,又怎会任我如此放肆?你肥胖得像猪脑子更是猪脑子,当年她柳仙儿杀我之兄,其师尊浮生辱我之祖,今日我不只要杀光你们,而她柳仙儿更会成为我胯_下_之物。”
埕境山外清风镇上,叶之一坐在之前束缚浮生的石柱之上看着灵镜中发生的一切,将手中的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将葡萄皮吐出嘴外:“藏魔之行,终于开始了,浮生,我等你。”
各宗弟子见余笙月口出污言,而柳仙儿却没半分动作,心里对余笙月的话又信上了几分。剑宗宗主七夜雪见此,心知余笙月在消弱宗门弟子的士气,因为与尊上为敌本就是以卵击石之举,所以余笙月想以言语彻底让各宗弟子心无反抗之意。
想到此,七夜雪灵声聚口:“哪怕他九转入尊,不过也才刚踏九转,此时他肯定灵压不聚,我们一起出手,更有玉门尊上和李目前辈在此,勿听他之言,此战,我们能胜,也必须胜。”
话音未落,七夜雪呆滞的看着胸口的剑痕向身后剑宗弟子中间飞去,没有人看到他是如何将剑宗宗主七夜雪出手,余笙月左手轻轻在紫金宝剑上一弹,:“蝼蚁罢了,聚集在一起又能怎样??”
埕境山外,浮生看着挡住自己的结界。
文尘兮很不爽的看着浮生道:“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都到了怎么不睡身上去??”
“此处被人下了结界,居然比我的十方之术结界还要强上几分,有趣。”
“别有趣了,你在这里是很有趣,我师尊和我哥他们在山上一点趣也没有。”本想自己瞬身前往埕境山山巅,可却发现自己无法通过身前的结界,这让文尘兮感到不安。
埕境山山巅之上,不时有几具身体慢慢掉落到埕境山山巅的深坑里,玉青子将柳仙儿护在身后,文尘武李目以己花不语等人伤痕累累的看着余笙月,而剑宗宗主七夜雪更是在死亡边缘徘徊,因为身上的剑伤已经无法用灵力恢复,若不是北斗宗宗主花不语用“月牙”之力止住他身上的伤口,只怕早已身死道消灵化天地。
“何苦挣扎?”左手手中的白色纱布将紫金宝剑上的血迹擦去,“不过也好,以你们来巩固我尊上之力也不错,待今日过后御灵界便是我说的算。”
虽然余笙月的话很狂,但七夜雪等人明白他有狂点资本。
“好一个你说的算,我怎么不知御灵界还有你这号人物?”一道醉人心扉的声音传进柳仙儿耳里,柳仙儿知道他来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吸向了余笙月身后,见到出现的两人时,御灵界十大宗门宗主以己弟子脸色更苍白了几分。因为说话的是浮生,是一个本该死掉的魔头,一个入了魔道的余笙月已经让他们无力反抗,如今又多了一个浮生,这让各宗门生存下来的弟子觉得自己等人已经没有必要反抗了。
“你……没死?”看着浮生,余笙月想不通他为何没死,明明自己亲手将他杀死,更用紫金宝剑吸取了他的灵力,他不该没死。
看着周围被余笙月打伤的各宗弟子,站在浮生身边的文尘兮向玉青子瞬身而去,当浮生顺着文尘兮的背影看到柳仙儿时,胸口传来一阵阵心痛,但他却不知道是何原因,只是感觉像失去了什么一样,就如同当年自己师尊灵化天地之时一样心痛,一样不舍。
“你怎么会没事?为什么你没死?为什么??”怒吼之后,余笙月手持紫金宝剑向浮生瞬身而去。
众人只见紫金宝剑与浮生右手中指相碰,强大的余波将四周的宗门弟子震飞百米,更有灵力不足者吐血昏迷。
看着中指上细微的剑痕,我胸口除了见到紫衣女子身后的女人时心痛外还有莫名的喜悦感,我分不清楚这份喜悦感是因为她?还是因为终于遇到一名对手而产生的,但我此时真的应了一句话,痛并快乐着。
埕境山外清风镇上,当浮生出现在埕境山那刻,叶之一将悬浮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