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可转身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根本不是之前我安排的那个房间!
我当即踹门进去,只见他们还是刚才那个姿势,长公主呆楞楞的,不停地在他胯上起伏,可她身下的探花郎睁着眼睛已经绝气了!身子都硬了!被长公主掐死的!任我怎么唤长公主她都没反应,只呆愣愣地在探花郎尸体上起伏,我想把她弄下来,她就又哭又闹,我不敢多待,这不赶紧来找你了。”
刘奇一口气说完经过,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莫离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又要下雪了。
他可不认为刘奇会愿意给长公主当门神守一整夜,怕是想等他们完事,自己也来一回吧。
他第一回看到漆黑一团就已经着了道,后面的一切都是梦,他前些日子刚撞过邪,运势低,若不是身上带着符咒,恐怕也得交代了。
这事是针对探花郎来的,问题肯定出在他身上,说起这探花郎他也有印象,说是老家在江南,上回名落孙山后便留在京城苦读,三年后一雪前耻,成了探花郎,因他相貌出众,当时打马游街的风头甚至还盖过了当时的状元郎。
前前后后的事一对上,不难想这探花郎之前在京三年苦读是在哪儿,高中后对这事也闭口不提,这事起于他,为何会针对他,实在让人不得不多想。
长公主性命无碍,莫离在她眉间画了道符便回了心智,只是这探花郎到底是就不回来了,让刘奇去找了暖香阁的老鸨子。
刚天明,正是刚开始热闹的时候,花街不同,此时正是他们休息的时候,刘奇找到老鸨子的时候,老鸨子在两个壮汉的怀里睡得香甜,壮汉的巨物一前一后插在老鸨子的洞里。
刘奇将老鸨子从床上拎下来,失去堵塞的两个洞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乳白色的液体,可见昨晚有多激烈。
老鸨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刘奇强行带走了。
“哎哟,我的国公爷,您这是做什么?莫不是还要奴家陪你玩?”老鸨子同刘奇打趣道,完全不在乎自己浑身赤裸。
“玩?呸!玩个鬼!”刘奇恨恨道。
老鸨子正欲说话,可一见面前的门,瞬间就变了脸色,往后退了几步,惊恐说道:“国公爷您怎么把这间房打开了!”
“这间房怎么了?”刘奇拉着她不让她走。
“没什么,这间房封了几年了,脏乱地很,莫脏了国公爷的衣裳,国公爷要玩,还是去香檀那儿玩吧。”老鸨子说着就要拉着刘奇走,刘奇若看不出有鬼就怪了,把老鸨子拖进了房里。
老鸨子尖叫着被刘奇拖进房,一进房就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不知嘀咕着什么,好一会儿才看清楚房间内另外三人,吓得坐到了地上,盯着死去了的探花郎哆嗦着竟是shī_jìn了。
给封口费的人都已经死了,老鸨子哪里还敢隐瞒什么,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探花郎家境不好,来京赶考的银子都是村子里的乡亲父老凑的,上回名落孙山,自觉无颜回去见他们,便打算留在京城,再苦读三年,参加下一次的科举,因身上银钱不多,他便住在城外山腰的一间破庙内,因此认识了住在山脚下的罗娘。
罗娘的父亲好赌,母亲受不了家贫跑了,留下父女俩相依为命,罗父见探花郎才识不错,人也斯斯文文懂礼地很,便动了心思,只想着等他高中,罗娘便能做上官太太。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国师他宠妻成瘾(1v1 h)(乌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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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先是罗父因为出老千被人打得半死,没多久就去了,再是探花郎突感风寒,无钱医治,尚有姿色的罗娘走投无路之下,卖身进了暖香阁。
那之后都是靠罗娘卖身的钱来养着探花郎,探花郎也从破庙搬进了暖香阁,成了罗娘的入幕之宾,罗娘每回接客的时候,探花郎也不避讳,甚至兴致来了还会同人一起玩。
自从搬进暖香阁,也没见他怎么念书,本来以为他这般科举一定不能过了,当时放榜的时候,大家听说上面有他的名字还觉得不可思议,许是人家当真有几分本事吧。
老鸨子以为他高中后会来给罗娘赎身,他是来了,带来了大笔银票,却不是赎身钱,而是买命钱。
老鸨子收钱办事,可不管是赎身还是买命,只是他们没想到这些话都被门口的罗娘听得一清二楚,罗娘当天便在房间里吊死了,老鸨子让人收了尸,世间便少了一个可怜人。
可老鸨子没想到自从罗娘死后,那间房每晚便能听到呜呜的哭泣声,甚至还有人亲眼见了罗娘的鬼魂,老鸨子害怕,便让人用从国师那儿领的香炉灰兑水撒在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