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guī_tóu,几乎让他有shè_jīng的冲动。
两人侧身躺在床上,石夜来在胡玫的身后抱着她,jī_bā从屁股后面插进去,
慢慢地抽动着。这样的姿势jī_bā并不能操得很深,即使胡玫的屁股贴紧了他的小
腹。不过胡玫还是很享受,她眯着眼,口里发出诱人的喘息,尽管刺激不够强烈,
胡玫的下体却流了许多水,chōu_chā之间发出十分响亮的声音。
这时候卧室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脸色铁青的钟凡冲了进来。两人同时一惊,
胡玫慌张地坐起来,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条床单遮住下体。石夜来则飞快地从床上
跳下来,想从钟凡的身边跑出去,却被钟凡一脚踢中了下身,跌坐在地上。
石夜来虽然年轻,却完全不是钟凡的对手,挨了几下人已经晕头转向,被踢
中的jī_bā也钻心的疼,听见胡玫在床上叫;别打了。胸口被重重的踹了一脚,眼
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钟凡愤怒地看着胡玫,气得全身发抖。胡玫虽然也很害怕,但是看到石夜来
昏倒,禁不住哀求钟凡;你别打了,再打就把他打死了!她的哀求反而更加激怒
了钟凡,他咬着牙看着赤裸裸的妻子,慢慢地抬起腿,对着石夜来的jī_bā狠狠的
跺了下去。胡玫看着石夜来被踩得血肉模糊的下体,惊恐地尖叫出来。
于敏接到电话赶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已经结束。医生对于敏说的话使她几近崩
溃,医生说;全烂了,治好也只能留着用来撒尿了。病床上的石夜来满脸羞愧,
不敢和于敏对视,他还不知道自己的一生已经因为这件事而改变,只是觉得自己
对不起新婚不久的妻子。于敏没有吵闹,她突然觉得躺在病床上的这个男人十分
陌生,同时有种挫败感,难道自己还比不上一个将近四十的半老徐娘!
恋爱,结婚,一切都按部就班,虽然没有轰轰烈烈,却也称心如意地如她所
愿。于敏没想过丈夫会背叛自己,背叛他们的婚姻。她脑子里一团糟,看着不时
呻吟的丈夫又是心疼又是恼怒,眼泪不由自就流出来,石夜来要给她擦,却被
她猛地挡开了。
钟凡因为故意伤害被判刑一年,附带民事赔偿。他在监狱里提出了离婚申请,
胡玫不同意,去找程小月,要她去劝钟凡。程小月有些犹豫;你们夫妻的事,最
好是你给他好好承认个错误,看在女儿的份上,兴许他会原谅你。胡玫急得直哭
;他根本不见我,我有什么法子!现在我后悔死了,回头想想自己也真的很傻,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弄出这么个事儿来。没了钟凡,我都不想活了。
程小月就去见了钟凡,在接见室隔着玻璃看着钟凡棱角分明的脸程小月有些
感慨,说;你别离婚了,我不想看见你们这样,虽然不是因为我离婚,我还是有
种罪恶感。齐齐又这么大了,对孩子影响也不好!再说了,我们都对不起胡玫,
即使你离婚了,我也下不了决心嫁你。你给她个机会吧!
钟凡低着头,一声不吭。
回到家里程小月觉得说不出的累,洗了个澡,蒙头睡了一会儿。就听见陈皮
皮回来的声音,想起来给他做饭,刚坐起来,头一阵晕眩,全身酸软使不出一丝
力气。陈皮皮进来,看妈妈脸色不好,摸了她的额头,烫得不行,要背她去医院。
程小月说;感冒而已,不碍事儿。你给我拿几片感冒药,吃完睡一觉就好了。
吃了药程小月昏昏沉沉又睡,人迷迷糊糊的,却睡不踏实。一会儿陈皮皮端
着碗推门进来,说;妈妈我给你熬了稀饭,你起来喝点。扶程小月坐起来,拿汤
匙舀了粥喂她,怕粥太烫就拿嘴去吹。程小月没胃口,只吃了几口。陈皮皮就摆
出一副大人相,说;宝贝儿你可得听话,再来几口!不然我可就带你去打针了。
陈皮皮最怕打针,小时候程小月经常这么吓他。
被陈皮皮逼着又吃了小半碗,程小月说;不能再吃了,再来我就吐了!陈皮
皮才扶她躺下,给她盖好了被子,收拾碗筷出去了。程小月此时觉得自己十分虚
弱,同时又十分空虚,她望着天花板想是不是我要死了,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眼
前一幕一幕地浮现。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里从来没有缺少过男人,虽然多年来一
直单身,但在内心深处,却一直把钟凡当做了自己的男人。
也许真的有可能跟钟凡走到一起。程小月的心里动了一下,马上否定了自己
的念头,她不可能那样做,那样她无法面对的人太多了。皮皮,齐齐,胡玫还有
周围许许多多的人!胡思乱想了一会,终于困意上涌,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十分沉,醒来觉得好了很多,摸过来手机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四
点,她翻了下身子,却踢到了什么东西。打开灯,就看见陈皮皮蜷缩在自己脚旁,
流着口水睡得正香,流出的口水把床单湿了一小片儿。程小月歪着头看着睡相憨
态可掬的儿子,忽然又是心酸又是骄傲,生命真是奇妙,从一个在襁褓里咿咿呀
呀的婴儿一转眼就长大了,仿佛只一夜之间,他就学会照顾别人!
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