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觉理屈,又不善言辞,支支吾吾讲不出道理。
就被陈皮皮逼得狼狈万分。
偏偏胳膊被扯得紧又脱不开,在人看来越发显得像个贼一样。
正闹着。
推餐车的女乘务从人群里挤进来,慌忙去拉开他们两个。
喘着气在男人胸口捶了一拳,回头对程小月说:「是误会是误会!这是我男
人毛亮,不知道是你们在里面,他是寻我的……」
程小月还没答话,陈皮皮已经跳着叫起来:「我管你猫粮狗粮?他半夜三更
钻进来,又摸我屁股又扣pì_yǎn儿……差点把我小jī_jī偷了!」
众人听得一阵轰笑。
程小月觉得丢人,拦住儿子不让他喊。
说:「既然是误会就算了。大家快散了吧。」
那叫猫粮的男人这时候才镇静。
低声埋怨女人几句,赶紧躲走了。
陈皮皮还在程小月身后探出头来嚷:「老子吃亏了……你们要赔偿我精神损
失费!」
女乘务见他叫嚣得急,赶紧抚慰。
末了又掏出票钱退还给小月,说权当是赔礼道歉压惊了,赶紧请他收声罢。
陈皮皮其实心虚。
他刚才在妈妈身上那一阵折腾,料到人散了妈妈一定不肯放过自己的。
趁女乘务员要走,假装着气呼呼的样子说:「气死人了!老子尿都要被气出
来了,妈妈我去撒个尿……」
不等程小月答应,一熘烟儿跟在女人身后逃出门了。
车厢过道的人还没散,陈皮皮挤着往外去。
忽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从旁边一闪而过,他倒不肯马虎,又折身返回去看。
果然是个认识的——医院的女护士红杏!女人化了仔细的妆,穿了裹身体贴
的衣裳,显得妖娆妩媚,正被一个男人搂着往包厢里钻。
这男人陈皮皮却不认识;人长得清秀,年纪也轻,白白净净的十分文雅。
比起早时给他治小jī_jī的郎中那是胜了不知多少倍。
在后面叫了一声,然后一脸促狭望着两个人笑。
女人面上倒有些羞涩起来,装着才认出来的惊讶:「咦!是你啊。怎么这么
巧……」
一面说话一面扭腰从男人手臂中挣脱出来。
陈皮皮嘿嘿笑着:「是我是我,巧啊巧啊。这一位是你新情人么?真是亲密
得羡慕人呐!你家庸医呢?」
女人的脸果然红起来。
似嗔似笑着打掩护:「小孩子别胡说,这位小范是我们医院的采购,他……
我们是一起出差而已。」
陈皮皮也不拆破,眯了眼盯着他们看。
把男女两个都看得不自在起来。
红杏就把男人推进了包厢,过来拉了他的手走远到过道尽头。
说:「小孩家家的也不知道积口德,你见我什么时候把你那破事儿挂在嘴上
了?」
陈皮皮就势捏了她的手掌,另一只爪子在女人手背上抚摸。
说:「我的事很破吗?嘿嘿!姐姐你不要顾左右来言我,自己天天换情人,
被我捉到有什么稀奇的。这次可是两回了啊!我记在账上,到时候咱们找个没人
的地方一起算。」
红杏曲起手指在他手背上弹了一下,恐吓说:「你的事也有两回的,一次你
看病一次你小女朋友看病。正好扯平了,对不对?咱们谁也不说吧?相安无事皆
大欢喜嘛。」
陈皮皮嬉皮笑脸地继续摸:「我看病妈妈是知道的。那不是你还欠我一回?
姐姐你可要紧着还才行,不然这利滚利的滚下来,早晚要以身来偿的。」
红杏就故作软弱样子,娇娇柔柔问:「那你想怎么样?」
只见面前的小流氓眼珠转了又转,看四下没人注意他们,把双手举在她胸前
做了个虚抓状,说:「我要摸姐姐两个大mī_mī。」
女人倒没想到他这么勇敢,「哧」
地失声笑了出来。
却把两手护住了胸口,侧了眼看他,说:「那怎么成?光天化日的,你这不
是公开耍流氓么?换个地方吧。脸行不行?」
小流氓斩钉截铁:「不行。除非换成屁股我还能勉强接受,否则免谈。」
女人就瞄了他桀骜不驯的头发笑。
见他依然气壮山河,就屈服了:「唉,你这真正叫挟私揩油卑鄙下流。算我
怕了你!」
说话间把个妖娆的身子反而往前凑了凑,挺胸以待:「你赶紧摸完了我好安
心回去。不过姐姐丑话说到前头,只准摸不准捏啊!你一捏我可就喊非礼了。」
陈皮皮反而呆了一下。
以他的逻辑,和人谈判必然是我方漫天要价,敌方就地还钱。
这么容易得逞,是万万没有料到的。
把两只爪子又往前伸了伸说:「我摸了啊!我可真摸了!」
见女人毫无惧意,才小心翼翼把两只rǔ_fáng抓住了。
这两只rǔ_fáng丰盈饱满,虽然隔了衣服,触手仍旧松软腻沉。
陈皮皮摸上去倒不好意思乱动了。
他和女人玩笑,那是习惯使然。
虽然见到过女人和江湖游医徇私,但是因为那时间对他和蔼,还是在心里亲
切了她。
假使把她换了胡玫,怕早老实不客气了。
这女人因着职业原因,却是个把身体看得开放的人。
见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