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知道的不少,可是我怕她挑中几种有毒的食物,万一她知道的太多告诉其他兽人。”
巫奴并没有记错的话穿越女穆娅是在虎二身边,厌恶的人都扎堆在一起了!
巫奴并没有掩盖对穿越女的厌恶,大巫自然不是傻子他听出来了,对于巫奴所说的话他点头表示认同,只是一个亚兽而已翻不出手掌心,况且还有虎小看着呢。
不过她已经折腾出了稻谷,还非得说燃情果是小番茄、圣女果,都弄死几个奴隶了。
“不怕。”
大巫的木屋子也不是豪华住宅,还不如杜甫的茅草屋呢,小小的虽然两层高但塞了床,剩下的全是石缸贝壳,堆在角落里巫奴一个也分不出。
“那个那个,”巫奴一时之间并不知道如何开口,大巫转过头碧绿色的眼珠子看着他,静静的一言不发。
该说什么?
说他的报复?
可他就想活着,好好的过上好吃好喝的日子。
说他的要求?
小命还拿捏在人家手里头呢,不要说什么条件了,昨天就把自己卖掉了。
说他的能力?
还是算了吧,他也就有些经验罢了,就够他伺候人的。
“巫奴,你是我的奴隶。”
面前的捏着他的下巴的男人是大巫,蛮荒一个大型部落的权利巅峰人,他碧绿色的眼睛漠然的就像是妖j-i,ng,但那伟岸的身躯却给了巫奴活下来的勇气,他迫切的希望证明自己的价值,就算是做了奴隶该做的也好。
面前的奴隶并不丰满的身体,手捏在下巴上也没有多少r_ou_,但真的很舒服,光滑的就像是鱼人的布料,手指像是游动的鱼贴着巫奴的脸颊滑动,对方圆圆的耳朵不停的动尾巴僵硬的摊在哪里,眼珠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地板——
黑色的深林里有黑色的怪物,他有着粗壮的身体,高大的身躯,在十九年的风风雨雨中闯来,一天一个傻不愣登的半兽人,摇着尾巴盯着小怪兽流口水,恨不得被小怪兽吃干抹净喽,然后半兽人就被小怪兽压倒□□,抱着吃了个饱。
大巫低着头手指穿过巫奴的头发,虽然还有些糙但还可以接受,他靠在床边包裹被抛在一边,手指顺着头发往下走,穿过肩膀流动在光滑的脊背,手指握住单薄的蝴蝶骨,只听得见一声闷哼,手下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
巫奴抬起头看着大巫的锁骨,看着他滑上滑下,快活的不得了。
“吃干净。”
大巫看着长着尾巴动着耳朵的少年,视线在对方的嘴角驻足,不会有谁监督他也不会破坏他的计划,更不会被不相干的人看去了自己的真实。
巫奴伸出舌头,熟练的卷一圈一看就没少干,他甚至伸出手指低下头刮干净剩下的牛n_ai,虽然沉默但看的出心情不错。
很喜欢?
大巫暗自记下,视线在包裹上滚过突然想起来这东西没用了,那就晒干了早晚有用的。
“把r_ou_晒干了。”
巫奴原地复活捡起地上的包裹,还没有拆开神色复杂转头问到,“两腿羊?”
大巫一愣看着巫奴手上的r_ou_块才知道他说的什么,暗自记下两腿羊这个词汇,点头并开口解释,“成年日上用的到异世者的r_ou_,这是多割的,繁衍季他就是我们……”药物来源。
“你们吃人r_ou_过冬!”巫奴脱口而出。
大巫面色一冷,寒若冰霜。
巫奴也认识到自己的情绪太激动了,他道歉并解释道,“穿越者的r_ou_吃了不好,会上瘾还可以控制你们。”
巫奴说了一个大巫不是很明白的词语,大巫重复念叨这个词语,“控制控制……是指控制兽人,让他们变成傀儡?不会,阿父留下来了秘法只要一干就好了。”
大巫这样一说巫奴也想到了,要是没有解决的办法他们还这么用啊,最简单的就是变成傻子,什么也不知道还谈陌生怨恨和控制啊。
这个时候的巫奴还不知道长草并不吃两腿羊,但是他们如何靠着神使也就是穿越者过冬呢?
“是吗,穿越女也看见了吗?”看见了野蛮的兽人割r_ou_放血,放的还是同胞的血,“啊我忘记了,我看着她。”
她的脸色说,他准备搞事情。
不过长草有三个穿越者还有一个已经变成了储备粮?
只要一想到自己不识相也会变成储备粮,巫奴就害怕毕竟上辈子就是千刀万剐过来的,死的时候还不是正常的死法是吃掉的,y-in影还是存在的多少有些影响。
对话结束,两个兽人也就相顾无言了,气氛就像是冬天的冷风,就算做了很亲密的事情两个原本就陌生的人才认识几天啊?就连熟人都不算。
巫奴抱着包裹拿着大巫随手放的骨匕首出木屋,准备在走廊上割r_ou_晒干,大巫默默的看着窗户外的半兽人,到嗓子眼的话吞进去,反正也毒不死人就不要说好了,最多闷声倒的次数多了些。
不过片刻就听见窗外一声闷哼,应该是重物落地之声,大巫闻声而去拇指和食指相互抹,想到了巫奴好像是个哑巴啊,声音怪好听的。
无论事实如何,大巫和巫奴不约而同的忘记了这个事实。
两个主仆就怎么呆着,大巫抱着石头磨骨匕首巫奴在晒r_ou_,大巫吃着维多利亚松来的食物他还在晒r_ou_,大巫轻装上阵出门的时候巫奴还在晒r_ou_……只是从白天到晚上,太阳都下班了,巫奴还是在晒r_ou_,就是还没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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