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包一个又字,瞬间让望舒的好心情打了折扣。
“你想吃饺子吗?”
望舒抿唇,随即摇头,“不吃,我们新新人类都不看春晚,也不吃饺子。”
新新人类?
这个词好像一点都不新鲜。
杨砚知道,但是他不说,“那你们新新人类,春节都干嘛。”
“嗯……新新人类也是人类,就吃吃饭,洗洗澡,睡睡觉。”
很老的套路,一点也不新,在那个世界,那间小土屋里,他们俩就是这么过年的。
但是很和杨砚胃口。
“走吧,洗澡。”
“不吃饭了?”
“明天吃。”
杨砚揪着他的衣服,连拖带抱的拽进了浴室,他打小干活就麻利,把望舒从里到外洗干净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
望舒被按在洗手台上的那一刻,先是回忆了一下自己有没有哪里得罪这个小肚j-i肠的人,搜寻未果后,才理直气壮的说,“你松开我。”
“嗯。”杨砚一头黑发又s-hi又乱,俊脸泛着层不正常的红,“凉?”
“废话!”洗手台是大理石的,冰冰凉凉,望舒弓着腰,尽量减少身体和大理石的触碰 ,他回头瞪了杨砚一眼,眸中满是氤氲的水汽,纤长细密的睫毛不住的轻颤,好像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
杨砚笑了笑,手指划过他的脊梁骨,仿佛传过来一股火,燃了情欲,暖了望舒,他软软的伏在洗手台上,却不再觉得冷,“唔……”
“看镜子。”
望舒才不要。
他乱七八糟的小片片没少看,深知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无法管理的表情最丑,杨砚对他有滤镜,怎么看都是好看的,他自己可没有,“我不想在这……”
没用的,穿上衣服望舒是祖宗,脱掉衣服就只能任人摆布。
杨砚想用这个角度,看他的表情,一个瞬间也不愿意错过。
……
望舒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到床上的,他用尽浑身力气推开杨砚搭在他腰上的胳膊,“我,采访你一下。”
“采访吧。”杨砚笑着,又把他搂到怀里。
挣扎不动了,望舒喘了两口气,艰难的问,“你这些事,都跟哪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