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壁脸蛋晕红,低声应道:「是,爷!」接着双手扶住椅缘,沉腰向后挺
出屁股。
我跪在她身后,伸手抚摸白玉般的丰满玉臀。
她把上身俯在椅中,分开双腿撅起了屁股,湿漉漉的黑色làng_xué和褐色的菊花
蕾便袒露了出来。我把坚硬的ròu_bàng伸入她两腿间,凑上去用guī_tóu轻轻点击发黑的
蜜唇,她微微的颤抖,玉臀一收一缩,mì_xué口吐出丝丝ài_yè,尽数流到了ròu_bàng上。
我将硕大的guī_tóu挤入粘腻肥厚的蜜唇间前后拖动,ròu_bàng上更是润滑。沈如壁
无力的把头靠在手臂上,轻声道:「爷,你不要再顾惜妾身了!」
我嘿嘿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玉茎一下子刺进灼热的后庭,她浑身一
震,仍忍不住「嗯」了一声,我慢慢将guī_tóu顶到紧窄的菊穴尽头那柔软的直肠中,
才用力握住她柔软的rǔ_fáng。脆弱的菊穴中闯入巨大强硬的ròu_bàng,那感觉又充实又
疼痛,沈如壁一下子瘫软无力,口干舌躁,眼冒金星,似乎立即便要昏死过去,
腰肢酥软,连靠在椅中也不甚舒服,便推开木椅趴在地上。
刚才被我挑起情欲尽管发泄过,当仍充满着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强
烈得多。我让ròu_bàng在她体内跳动,淫笑道:「sāo_huò,舒服吗?」
沈如壁只觉自己脆弱的身体被强烈的快感与难受交替支配,感觉越来越强烈,
不由自主的阵阵颤抖,唯一不变的是我占据她深处的强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
打入体内,不由啜泣道:「爷,奴快死了,求你饶了奴吧……」
我连忙把玉茎退了出来,把她搂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宝
贝儿,不要哭,爷疼你!」
沈如壁埋首在我怀里抽泣道:「爷,奴真没用,满足不了爷。」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我轻轻地骚弄着她的小黑屄,
拉扯着白玉阴环,手指捏揉着勃起来的小yīn_dì,不一会儿,她轻吟一声,骚水喷
射到我手上。我提起染满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让她品尝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讨好地看着我,小香舌灵活地舔弄,清理着我手上污痕,然后慢慢
地吞了进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爷现在要收拾你这只骚狐狸!」她媚
笑道:「是,奴家是骚狐狸!」
我哈哈大笑道:「小sāo_huò,爷这次定让你飘飘欲仙!」
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ròu_bàng含入嘴里。ròu_bàng一下
子又再雄姿英发,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入椅中,沈如壁分开双腿挂在两侧扶手上,
向我袒露着桃源胜地,脸红道:「爷,刚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觉太强烈了
…」
我嘻嘻笑道:「爷这次会慢慢让你舒服起来的!」她分开两片小黑唇,闭目
颤声道:「爷,求你操奴婢吧!」
我却笑道:「你已经开门了,但还没迎客,这怎么行?」她羞的满面通红,
伸手扶住坚硬粗壮的ròu_bàng,让guī_tóu抵住殷红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
声道:「爷,你请进去吧!」
我挺身浅浅刺了进去,一面握住她柔软的rǔ_fáng轻轻抚摸,一面吻上粉颈。她
舒服的哼了一声,玉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吻住她的小嘴,转而捻动两片饱满蜜
唇顶端的珍珠,一面轻轻摆动腰肢,按那九浅一深之道缓缓施为。片刻沈如壁只
觉得xiǎo_xué中如有千百只蝼蚁乱爬,浑体酥软,一颗心不上不下,虽然又大异于开
始那种令人虚脱的强烈感觉,却依然空虚难耐,喉间不由不清不楚的呻吟,小手
紧紧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凑。我再改为三浅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来,
神态欢娱,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带着荡人的春情,一张晕红的俏脸散发着惊人的
艳光。灼热的蜜壶里好似充满了滚烫的岩浆,不断被粗壮的ròu_bàng从xiǎo_xué口带出,
下体已模糊成一片,空气中充满着她芬芳的成熟气息。她口中不住呻吟叹息,一
双玉手在我周身不停游走抚摸,纤腰挺起,小嘴不断向我索吻。这法子可让我始
终令她快活舒畅,却不送她上极乐的高峰,沈如壁初时尚醉心品味,后来却慢慢
急躁起来。我又再变换花式,摆动腰肢让ròu_bàng在蜜壶内左右挺刺、画圈研磨,她
快活的声音逐渐尖锐,蜜壶内分泌出米粥般浓稠的ài_yè。我知道她已尝到那刻骨
铭心的销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冲刺起来。沈如壁快活的大声叫嚷,浑然
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阵快速猛烈的挺动,火热的蜜壶突然箍
紧ròu_bàng,然后不住抽搐,她俏丽的面容扭曲起来,八爪鱼般的缠住我,喉间「唔
唔」的悲鸣,终于攀上愉悦的顶峰。
沈如壁好似虚脱了一般瘫软无力,我拔出ròu_bàng,殷红的屄穴口微微开合,
「白玉淫龙」散发出淫靡光泽与黑色yīn_chún相互辉映,湿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贴在雪
白的肌肤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