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奴呼吸变得炙热,她扬起脸,水汪汪的双目仿佛要滴下蜜来。她用脸颊摩蹭着主人的yáng_jù,一边伸出香舌,用舌尖在主人身下舔舐。
罂粟女被小紫下过禁制,每天都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否则纹身的禁制就会发作。她入宫时专门带了主人准备一套换洗的内衣,但怎么比得了主子本人身上的气味?她张口含住主人的yáng_jù,从guī_tóu开始,一点一点舔舐到yáng_jù根部,动作急切而又细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抚摸着她的粉颈,一边把脚伸到她膝间,将她双腿分开。
罂奴细细舔过yáng_jù,然后开始吞吐起来,粗硬的yáng_jù将她口腔塞得满满的,她伸直喉咙,每一次都用力吞到根部,将guī_tóu纳入自己喉内。
一连吞吐了数十下,罂奴才吐出yáng_jù,她扬起脸,讨好地看着主人,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春意。
第二章
惊理贴身看着孙寿,罂粟女入宫,蛇夫人跟着死丫头跑得踪影不见,卓云君一门心思在教赵合德,就剩一个阮香凝,还不好在人前露面。说来自己身边不少女人,一忙起来,竟然一口都吃不上,硬生生素了这么些天。此时被罂粟女勾起欲火,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榻上扯。
罂粟女却轻轻挣开,“主子稍等……”说着嫣然一笑,一手拉起衣裳,闪身退到屏风后。
程宗扬仰面躺在榻上,打量着周围的陈设。昭阳殿规模宏伟自不用说,而且四壁都画着花鸟山水,尤其是对面墙壁上,一只飞凤占据了整面墙壁,长及数丈的凤羽都是用金箔贴成,华光四射。程宗扬也算是见过富贵的,但目睹了汉宫的华奢还是不禁为之兴叹,人世间的富贵莫此为极。
他不由想起了在上清观苦修的赵合德,假如不是自己安排的李代桃僵之计,此时在这座宫殿中享受人间富贵的,应该是她吧?
屏风后环佩轻响,一个丽人迤逦而出。程宗扬一眼望去,不禁愕然,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干!”
罂粟女去了屏风后,竟然换了一身宫装出来。她头发梳成高髻,上面戴着一只展翅的金凤钗子,凤首叼着一串玉珠,下面一颗红宝石正悬在她眉心。她身上的宫装艳如丹霞,衣上绣着连绵的云纹,腰间的丝绦七彩交错,悬着玉环玉佩,却是昭仪的服色。
罂粟女款款走来,然后身子一旋,丹红的长裾旋转着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流光溢彩。罂粟女仿佛摇曳的花枝般伏下身,然后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一边柔柔拉起长裙。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宫装下直接是雪白的胴体。罂粟女一直把长裙拉到腰间,露出那只丰满的雪臀,高高向上翘起,然后双手拨开白滑的臀肉,将那只娇嫩的玉户绽露出来。
程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制服控,但此时在天子最宠爱的妃嫔寝宫内,自己的侍奴穿上天子最宠爱的妃嫔的昭仪宫装,却像娼妓一样裸露出妖艳的下体,程宗扬满腔欲火猛然腾起。
“啊……”罂奴低叫着昂起螓首,感受着那根火热的ròu_bàng硬梆梆捣入自己mì_xué。蜜腔内柔腻的嫩肉在强烈的磨擦下颤抖着,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抽搐起来。穴口被ròu_bàng撑紧,mì_xué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ròu_bàng一直捅到mì_xué尽头,重重顶在花心上。罂奴浑身一颤,只一下,就忍不住泄了身。
罂粟女只觉得浑身瘫软,手脚冰凉,全身仅剩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下体。她mì_xué早已湿透,随着yáng_jù的进出,淫液一股一股泼溅出来。她肌肤上的纹身一片一片浮现出来,形成一片妖艳的罂粟花海,这片花海的中央,也是她纹身的最后一针,那颗阴珠已经涨得殷红,宛如一颗鲜红的玛瑙,正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
她嘴巴张开,喉咙却像窒息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一丝口水从她唇角淌出。主人的yáng_jù甫一入体,她下体就似乎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战栗,随着yáng_jù的捣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好啊,你竟然穿了我的衣服!”
罂粟女什么都没有说,只尖叫着耸起雪臀,把花心紧紧顶在guī_tóu上,将自己的阴精喷溅而出。她丝毫不担心频繁的泄身会伤及身体,甚至脱阴而死,因为她每次把阴精献给主人,都会得到主人反渡回来的精纯阴气,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直不断的泄身。
友通期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手掩住红唇,惊愕地张大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好大……”
江映秋垂下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但眼角偶然一瞥,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友通期眼中的惊愕慢慢变成好奇,接着变成羡慕,望着那根怒涨的yáng_jù在少妇熟艳的性器进出抽送,充满了活力和雄性的野蛮气息,她一阵阵脸热心跳,目光却怎么移不开。
“姊姊们没有骗我,他……真的很厉害……”
友通期心旌摇曳,美目望着阳物的进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她一手掩住嘴巴,仿佛要惊叫出来一样。
程宗扬双手抱住那只白腻的雪臀,猛地一挺身,yáng_jù深深插入mì_xué内,在罂奴体内剧烈地pēn_shè起来。
穿着宫装的侍奴伏在地上,低低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