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愤怒了,17岁的年纪,最痛恨的就是轻视。他想报复,却不知那个女警现在哪里,就算知道,他也不敢。他知道论单打独斗他这辈子也不是周英笛的对手。
“小兄弟,跟我来。”
柳冰的声音并不清脆,却威严中带着女人成熟的韵味,富有磁性。金毛不知道在本市黑道如此重要的人物为何忽然对他这么看重。
“柳姐就喜欢有血性的男人。”
“男人”的称呼,对于一个17岁的男孩来说,是种莫大的荣耀,也往往是充满诱惑的暗示。金毛来到一间巨大的舞厅,一路上每扇门前都有人把守,可是在柳冰的带领下竟也一路无阻。
舞厅里并没有音乐,几盏巨大的白炽灯照的雪亮,四周围坐这很多人。金毛一进门就看到了几个当地有名的黑道人物,他们全都面对兴奋残忍的神色,全没注意到金毛的到来。
“金毛兄弟,你还认识那个姐姐么?”
柳冰不怀好意地伸手往舞厅中央一指:一个临时搭建起的台子,如同拳击擂台,四四方方,中间上方垂下一条绳子,绳子的末端捆在一个女人的脚踝上,把女人的右腿高高抬起,超过了90度,黑色的裙子褪到了腰际。
“她叫周英笛,你不会忘了她吧?这可是市刑警队的警官呢。”
柳冰介绍道。
不用介绍,金毛也一眼认出了周英笛。同样的警服,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坚毅冷傲的表情,只有从空中吊下的绳子在提醒金毛,周英笛已是虎落平阳。金毛注意到身边有块牌子,上面写着“清算周英笛”五个字,下面一行小字写着周英笛的简历,以及号召黑道人物有怨抱怨有仇报仇之类。
金毛有点明白了,这些人包括自己都是曾经在周英笛手下吃过亏的人,现在咸鱼翻身,聚在一起炮制周英笛来了。片刻间,周英笛已被三个壮汉围攻,她的右腿被高高吊起,不仅没有了最有威力的腿踢,而且行动也完全被限制。很快她的后背、前胸、腹部纷纷被击中,一条腿再也保持不了平衡,颓然躺倒在地上。
其中一个人一脚重重地踏在了周英笛的肚子上。
“啊!”
周英笛一声惨叫,浑身蜷缩着颤抖着,空中悬吊的裸露的右腿性感地扭动,金毛只觉得面红耳赤,恨不得马上扑到周英笛身上去。周围的人纷纷围了上去,不少已经在开始解下腰带。周英笛已经一丝不挂,雪白的ròu_tǐ被几个粗壮的男子压在身下,只有那吊起的右腿偶尔还在猛地抽动一下,似乎是最后的抗争。
井上先生最近很郁闷,简直比他年初的时候被一个叫金时的年轻人抢去了总裁一职还要郁闷。最让井上恼火的是,金时那小子的老婆是个中国来的退役女特警,好像叫刘凌霄。也不知一副书生模样的金时,手上没有三两重的力气,却找了个身手不凡的老婆。
公司里几个极右翼的日本青年职员曾对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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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上司金时看不顺眼,有一次在公司酒会上借着酒劲找金时麻烦。却正好被刘凌霄看到,狠狠地揍了那几个人一顿。井上觉得这几个人把大和民族的脸都丢尽了。可是,形势比人强,井上自己也没什么办法。这不,金时这次就把井上派到中国来出这趟无关紧要的差。看来再不搞好关系,自己说不定都要卷铺盖走人了。
“井上先生,这位是谢强先生。”
强子现在更加风光了,他觉得西装革履的自己已经完全成了会上的成功人士。
“井上先生你好。在下谢强,今天来是要给您送上一些本公司的特产。也好拉近我们的关系。”
强子很有底气。
“贵公司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作事宜我真的不太看好,谢先生也不要强人所难了。”
井上不耐烦地说。
强子端来一个盒子,在井上面前打开。“呀!”
井上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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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退了几步。直接盒子里竟是一个女人的脑袋,双目圆睁,直直地盯着井上。井上忽然觉得这面孔如此熟悉,走近一看,认出竟然是刘凌霄。
刘凌霄的头颅在颈部被齐齐地割下,整个头被浸在防腐液里,外面是一个四方形的玻璃盒。井上一阵狂喜,学着京剧的念白得意地说:“凌霄君别来无恙?”
转过头问强子:“你肯卖多少钱?哦,我明白了。不过恐怕”强子又拿出一大包肉干,打开一包,请井上品尝。井上看到包装袋上写着泰国鳄鱼肉,不禁奇怪,不知对方搞什么名堂。
“味道真不错,不过你想说什么呢?”
“井上先生别急,请回头看下我们的制作过程。”
背后的电视机正在显示林师傅在厨房拿着把尖刀,走向一个铁架。铁架上吊着被拉成“火”字型的刘凌霄,她全身赤裸,似乎被热水清洗过,浑身冒着白色的蒸汽,林师傅左手一抹,就从刘凌霄的yīn_bù摸下一把yīn_máo,显然已被烫过了。
林师傅用锋利的尖刀一下划开了刘凌霄的腹腔,一件一件地把肠子、胃、肝脏甚至子宫都掏了出来,整齐地摆好。又迅速准确地挖下刘凌霄的整个yīn_bù,切下两个坚挺的shuāng_rǔ,直如刀切豆腐一般容易。井上惊呆了,直到他看到刘凌霄大腿、小腿以及后背臀部的肌肉被切片腊制的时候,才恍然大悟。这鳄鱼肉原来是人肉!井上突然有了一个惊人的想法。“你不是想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