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rǔ_qiú,脸色凝重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么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jī_bā的淫奴?不怕小公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么来这么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yáng_jù。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小坏蛋,这是怎么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yù_tuǐ,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yín_luàn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rǔ_tóu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ròu_tǐ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ròu_tǐ的淫迹。经过这么多年毫无节制的yín_luàn,rǔ_tóu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guī_tóu顺着滑腻的yīn_hù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ròu_bàng,送入mì_xué,小声道:「是这里呢……」
yáng_jù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第一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么小,现在已经这么大……这么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yáng_jù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yáng_jù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yín_dàng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guī_tóu,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yáng_jù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与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yīn_hù没有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yáng_jù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