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yù_tuǐ架在肩头,一面交,一面抱着她的shuāng_rǔ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lún_jiān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jīng_yè。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拢。yīn_máo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yīn_fù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yīn_fù,淫笑道:「丹娘,咱们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肿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yīn_fù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肏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jiān_shā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jī_bā!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qín_shòu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ròu_bàng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ròu_tǐ上发泄shòu_yù。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ròu_tǐ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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