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由令堂作拜堂成礼,并非苟。」
「胡扯!」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奸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内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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